“唉,原來我還以為沒有你漁大先生不知道的事呢?”圖乃假裝嘆口氣,搖搖頭道。
漁衛(wèi)陽卻不吃他這一套,道:“我老漁算什么,我不知道的太多了,跟你們比,不過是多認(rèn)了幾個字而已。要論……”
漁衛(wèi)陽正說著,卻突然說不下去了。原來,圖乃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清秀,卻突然發(fā)現(xiàn)清秀怎么的就變得有些模糊了呢。
圖乃沒有答理漁衛(wèi)陽,卻是拿兩只手使勁地揉了揉眼睛,再看清秀時,清秀卻還是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感悟著什么。
“我說老漁,你……”圖乃才說了幾個字,就覺得清秀的身影好像又變得模糊起來。
圖乃趕緊又揉揉眼睛,再看清秀時,清秀還是清清楚楚的坐在那里。圖乃再看看漁衛(wèi)陽和滿倉,他們二人似乎沒有察覺,也或許是他真的眼花了。
這下圖乃不再東張西望了,只緊緊地盯著清秀的身影。他沒有叫出來,是因為還沒有確定,他怕萬一叫出來了,而清秀卻又沒有什么事,那滿倉、漁衛(wèi)陽還能放過他?滿倉倒還好些,那漁衛(wèi)陽卻是會拿他不知要涮上一月還是一年。這個人可是丟不起的。所以,圖乃就專心地盯著清秀看。
清秀坐在那里,就像是毫無聲息一樣,除了還能隱隱瞧見身形外,就如同空氣。這時,卻突然連身形都消失了,身影不見了。
圖乃再度揉揉眼睛,前面懸崖邊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圖乃大吃一驚。
“姐,你怎么啦?”圖乃已經(jīng)跳了起來,跑向清秀所在的那處懸崖。
圖乃的這一聲大叫,真的把漁衛(wèi)陽和滿倉都嚇了一跳。他們原本還在回味這種高質(zhì)量的睡眠,他們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清秀的異狀。這時,圖乃的一聲大叫,自然把他們都嚇了一跳。
可剛剛清秀還在那兒打坐感悟,這怎么一眨眼之間,人便消失了。該不會掉下懸崖了吧?可以清秀的身手,就算是往懸崖下跳,也基本上能安然無恙。這人哪去了呢?
漁衛(wèi)陽、滿倉眨眨眼睛,再看時,清秀卻好端端的坐在那里。
圖乃已經(jīng)跑到清秀身邊,道:“姐,你嚇?biāo)牢伊恕D銊偛旁趺蠢玻吭趺匆换窝劬筒灰娏耍磕愕侥睦锶チ耍俊?/p>
清秀此時也已經(jīng)收功,停止了修煉和感悟。見圖乃急的滿頭大汗,輕嗔了一聲,用手指輕輕的在圖乃的腦門上敲了一下。道:“你呀……”
“姐,剛才真的嚇到我了。”圖乃又重復(fù)了一句。
“姐能出什么事?在這兒,就我們幾個人,天上的鳥都沒有一只,能有什么事?”清秀又白了圖乃一眼。
“清秀姑娘,剛才怎么突然之間,你便消失了一樣,我們都不知道你是出了什么事,還是在修煉什么功法?”漁衛(wèi)陽畢竟見多識廣,他估計清秀可能在修煉什么功法。
“漁先生,我剛才確實是在修煉一種功法。不過,是我剛才領(lǐng)悟到的一種功法。可以藏匿人的身影,可以遮掩人的氣息。”清秀解釋道。
“可以藏匿人的身影?這不是刺殺的技能么?”漁衛(wèi)陽脫口而出。如果人真的能夠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都能藏匿身影的話,那刺殺這一行的話,可以說是無人能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