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圖乃用力地想甩開黑陽纖纖的手,卻怎么也甩不開。“放手,你放手……”
看著圖乃的尷尬,漁衛(wèi)陽想到昨天夜里的情形,有些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便出來對纖纖說道:“纖纖,我們這次是去報仇的,要殺人,你去干什么?有危險,我們要是照顧不過來的話,出了事,怎么辦?”
“不會的,我不需你們照顧。我自己能行的。你看。”黑陽纖纖為了表示她自己能行,便走到一座石山面前。這石山上有一巨石,約莫千把斤的重量。只見黑陽纖纖,伸手抓起巨石上的一個石棱,呼的一下,便提了起來。并高高的舉過頭頂。
“你看,先生,我能行的。”黑陽纖纖一只手挺舉著巨石,說道。
這一手連圖乃都傻眼了。這千把斤的重量,對這么一個小孩子來說,可是如泰山一般。而纖纖卻能單手就舉了起來,而且還面不紅氣不喘。更甚至,還能開口說話。
早就聽說了纖纖可是天生神力,今日見到,真的很不一般。只是這么厲害,當(dāng)時怎么就任憑別人打殺呢?不要武功,不要武技,只需這神力一現(xiàn),他們那些強人還不灰溜溜的跑個干凈。
這時,黑陽樹也過來給纖纖求情。
漁衛(wèi)陽想,得,這哪是去報仇,這是去春游吧,不讓去的全去了。好吧,反正都這樣了,那就都去吧。大不了,戰(zhàn)斗時,留一人專門保護纖纖得了。好在,聽說那些人都不怎么樣。只要是境界不超過鎮(zhèn)河城的黑龍正誠,他都可保證不出問題。
黑陽樹他們還帶著干糧,背著武器。不過都是一些普通的獵人用的武器。有弓,有刀,還有叉,另還有一根大槊。這一群人里,就這根大槊,好像還有點威風(fēng)的樣子。
黑陽樹也鄭重的介紹了這根大槊的來歷。這是他們黑陽族長先祖的兵器。當(dāng)時,黑陽家族還是一個整體的時候,就這一個族長。就憑這一根大槊,縱橫馳騁,成就了偌大的一個家族。但是,族長死后,整個家族就四分五裂了。這根大槊,最后落在他這個族群的手中,再傳了下來。
這么說,這個黑陽家族與那個黑陽家族原本上是一個家族,只是被分離了出來。這同根同源,也如同仇敵一般的殺得血流成河。漁衛(wèi)陽有些感慨,人性的貪婪和無盡的奢望,就是人類覆滅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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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衛(wèi)陽也有些奇怪,既然先祖是那般的了不起,怎么后人卻是無一人是修練之士?
漁衛(wèi)陽問道:“黑陽族長,敢問貴族中真的無人修練?那你們平時捕獵時,遇上兇獸猛獸時,怎么辦?”
黑陽樹嘆了一口氣,道:“唉,在百十年前,本來還有兩位修練之士。就是被黑陽遲家族給陰謀害死了一人。當(dāng)然,主要還是境界不高,才讓那些豺狼得逞的。另一人,正是被兇獸所傷,不治而亡的。后來,便再也沒有修士出現(xiàn)了。修練之路也從此斷絕。”
漁衛(wèi)陽道:“那你們要是遇上兇獸了怎么辦?”
黑陽樹道:“沒有了修士,哪里能跟兇獸搏斗,遇上兇獸都是有多遠就避多遠。不過,這樣長期下來,俺們也總結(jié)了一些捕獵的經(jīng)驗,兇獸的出沒,還有如何規(guī)避。有了這些經(jīng)驗,俺們的族人也就很少損失了。兇獸可不是一般的獸類,它有一定的規(guī)律,不會隨便亂出。包括靈獸,也是一樣。上次,俺們撿拾到的一只靈鳥。應(yīng)是靈獸還沒到出沒的季節(jié),便提前出來了。結(jié)果,俺們撿拾了一只死鳥,卻還是給俺們帶來了巨大的災(zāi)難。”
滿倉聽黑陽族長所說,似乎這里經(jīng)常有靈獸、兇獸出現(xiàn)。便問道:“黑陽族長,這里真的經(jīng)常有靈獸、兇獸出現(xiàn)?”
“是啊。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這龍陽山,尤其是龍陽洞附近,每年的深秋后,總有一批兇獸、靈獸出沒,但是至冬,則又消失了。”黑陽樹道。
這個兇獸、靈獸,是每年都要出來,卻在進入冬天后,便又消失了。這是個什么情況呢?滿倉撓撓腦袋,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
一行人速度那是極快,雖然黑陽樹他們不是修士,卻是長期在這里生活,這里的一草一木,皆是無比的熟悉。加上正值壯年,行動自然也就疾快無比。
一天一夜間,無人休息,連吃干糧,都是一邊趕路,一邊吃。原來三天的路程,一般指的是三個白天,而夜晚則宿營休息。而他們這一路急行軍,不分白天黑夜,自然能在一天一夜間便趕攏。其實,這也是照顧黑陽樹他們這些人,否則,以圖乃的性子,還不一天就趕到。這個夜晚,都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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