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衛陽是最先跑路的,當他發現圖乃過來摻和的時候,他就跑開了。圖乃禍禍他自己就算了,別沒事禍禍別人。這太嚇人了,圖乃已經將他自己的毛發弄得一根不剩,難不成,還要把我們這些人也弄成一堆光頭?
人沒頭發實在是太難看了,沒事的時候,頂著一個大光頭,在太陽底下晃動,別人不看你,都得多看你幾眼。不看不行啊,那大光頭太閃眼了。
以前漁衛陽也覺得光頭有多難看,可是今天,漁衛陽覺得光頭實在難以入眼。他們這一堆人中,有圖乃一個人就算了,其他還是盡量別把自己搞光了。
等圖乃入坑后,離圖乃最近的就是漁衛陽了。所以圖乃剛入坑,漁衛陽便來到坑邊,朝里邊看了一眼,坑雖然不深,卻看不見里邊的圖乃。泥土回落,都已經把里邊填上了。
漁衛陽也不多想,趕緊跳進坑中,用雙手刨起土來。沒兩下,便刨到圖乃的面部了,把上面的松土刨開,圖乃的一張圓臉便露了出來。兩個眼睛都還能轉動,還是那么欠揍的樣子。
看著兩只眼睛都還在轉動,漁衛陽便放下了心。再迅速的刨起土來,把圖乃的一只手刨出來后,拉起圖乃的手,便想把他拉起來。
“喲,喲,喲……”圖乃一咕老兒的叫喚起來。
“圖乃,你怎么啦?你受傷了?傷哪兒了?”漁衛陽見圖乃一陣慘叫,心里有些發慌,以為圖乃受傷了,所以一連串的提問。
圖乃卻沒有回答漁衛陽的問題,而是對著漁衛陽擠眉弄眼,看得漁衛陽直皺眉。還是趕緊把圖乃給弄出來再說吧,這要傷重的話,還可以早些治療,雖說有滿倉在這里,什么傷都不算傷,但是這埋在泥土里,對傷口也是有壞處的。
于是漁衛陽再次發力,想把圖乃拉起來。可是剛一用力,圖乃便“喲,喲,喲……”的怪叫起來。
漁衛陽當然也怕把圖乃給弄壞了,好心辦壞事的事時有發生。還是把問題弄清楚再說。
“圖乃,你哪兒不舒服?是不是受傷了?是傷著哪兒了?”漁衛陽再說道。
圖乃再次對漁衛陽擠眉弄眼起來。還不停的給漁衛陽歪嘴。漁衛陽更不明白了,這是受傷太重,給傷了腦子了?連話都不會說了。那得趕緊給救出來才行。可是真怕把圖乃給弄壞了,漁衛陽想還是把圖乃的雙手給刨出來吧,這樣拉起來,可能沒那么痛了。
于是,漁衛陽又將圖乃的另一只手也刨了出來。然后,兩只手一起拉住,叫了一聲:“起。”
圖乃瞬間便從土坑里拉了出來,但是圖乃卻發出一聲大叫,真如殺豬一般。
本來,這邊發生了爆炸,幾個人都在忙著收拾殘局,沒人注意到這邊,但這時圖乃的一聲慘叫,卻是讓人瞬間又將心提到嗓子眼上了。大家不由得都齊齊地向圖乃這邊看來,漁衛陽還拉著圖乃的一雙手,而圖乃的身子卻白滲滲的呈現在眾人面前。雖然身上還有塵土,可是再厚的塵土,也遮不住白嫩嫩的嬌軀。
圖乃的慘叫還沒落下,卻接連又發出兩聲更大的驚叫,原來是清秀和纖纖兩人,當圖乃的嬌軀一映入清秀的眼簾時,清秀一聲驚叫,兩手不自覺的蒙上自己的眼睛。而她手中的纖纖,卻因她當時只想著蒙上眼睛,而把纖纖給扔在了地上。
纖纖雖是天生的銅皮鐵骨,既不怕摔也不怕砸,可是莫名其妙的就被清秀給扔了,所以她也發出一聲驚叫。可是纖纖落地后,一睜眼便瞧見了圖乃的臭樣,于是纖纖再度發出一聲驚叫。接著便是:“圖乃哥哥羞羞羞。圖乃哥哥不穿衣服羞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