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黑陽簡和黑輝還是熱情的款待著漁衛陽。酒過三杯后,黑輝說道:“俺聽黑陽簡說,你們的供應量只能保證我們現在的銷售量?”
漁衛陽知道他們盡早要跟自己談的。便道:“是這樣的,所以我才提前過來,跟黑陽管事說一聲。不能再增加供應量了。如果再增加的話,會很麻煩的啊。”
這時候,黑輝說道:“漁先生,你看,俺為了全心全意的賣你們的丹藥,俺將自己的丹藥煉制都停了,如果你們的供應量不增加的話,那我們很難辦呀。”
漁衛陽一聽,這是要挾呀。你們停了,不因為自己的丹藥太難看,根本賣不出去才停了嗎?我并沒有要你們停止,黑木長吉也從沒有要求你們停過吧。但是這樣的話,卻不能直接在這里表達出來。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沒得談了。這不是生意人的特點。
所以漁衛陽十分為難的說道:“你看,我們原來協議簽的是每月一萬份,后來增加到二萬份了。這已經是我們能給你們提供的極限了。如果再增加的話,我也沒有這個權力,還得跟上邊申報。關鍵是還得從其他區域去擠出來。一般來說,上邊都是極為反感這種行為的。所以要申報也是極難的。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找黑陽管事提前商量一下,最好不要增加。”
黑陽簡這時候覺得自己也得出來說幾句了:“漁先生,俺也知道你的難處,但是,俺們當時確實是看在咱們能夠全力協作的份上,這才停止了咱們自己的煉丹。要不,這樣吧,俺也不多要,就少少的給咱們增加一點。你看,怎么樣?”
漁衛陽終于松了一口氣,道:“黑陽管事,還是你理解我。如果少增加一點的話,那還是沒有問題的。這樣吧,看在大總管份上,我再給你們每月增加二千份的量,怎么樣?”
漁衛陽的表情是,你看哥們夠爽快吧。
而黑陽簡和黑輝的表情卻是吃了一只蒼蠅。
“漁先生,這也太小氣了吧。”黑輝說道。
“那你要多少?”漁衛陽表情又變得緊張起來。
黑陽簡說道:“俺們要求不多,你就再給咱們增加二萬份的金槍散吧。其他……”
黑陽簡其他兩個字還沒說完,便被漁衛陽打斷了。
“兄弟,你讓我上哪去跟你弄兩份過來?要不這樣吧,我再給你們增加到五千份,其他就算了。”漁衛陽更是為難的說道。
“一個月二萬五千份,俺也沒法賣啊。這實在是太少了。”黑輝說道。
“可是這已經遠遠超出我們剛開始商定的協議了啊,我真是盡力了,沒有辦法了。”漁衛陽再度說道。
“兄弟,你都把俺叫兄弟了,難道你還不幫幫兄弟?要是俺丹樓銷售一個月關半個月的門,那宗門還不殺了俺呀。兄弟,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黑陽簡說到這,已經是聲淚俱下。
漁衛陽心說,娘的,你這表演也太他娘的投入了吧。
漁衛陽這時,也是聲音哽塞的說道:“兄弟,我也不想啊,這個事情不是兄弟不想幫你,而是兄弟也只這個權力,超過這個,就要向上報啊。”
這個時候,黑輝也看出來了,這可能真的要往上報,一級一級的報,還得要每一級都得批準才行。但最關鍵的是,漁衛陽說的,還得從其他區域去擠出來。這就是最麻煩的事情了。但關系到宗門的丹藥生意,不行也得行,就算是擠,也得從其他地方去擠到這里來。
“唉,漁先生,要不這樣吧,你就擔待點,幫俺往上申報吧。只是……”黑輝本想說在申報時請多多美言幾句。話還沒說出來便被漁衛陽打斷了。
“總管大人,哪有那么容易呀。你們也是煉丹的,你們的出丹量只有那么多,每一個月都是按各個區域安排得滿滿的。但是從現在起,要從你這里擠一部份出去,交給別人,你能做到嘛?”漁衛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