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衛陽沉吟了一下,道:“這里面積這么大,需要建的東西太多,這人嘛,是越多越好。我初步估計,一般的勞力工,就多多宜善,三萬五萬不嫌少,八萬十萬不嫌多。至于各種匠師,大匠師,最少萬名吧。”
“這么多?”兩人都張大了嘴合不攏。
“這不多,就是二十萬,三十萬也是能行的。只是,我想請兩位宗主幫個忙。”
“什么忙?”
“就是從你們這里借一些善于管理的人員,幫助我管理這些建修人員。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所以需要的管理人員數量也不會少,可能會給你們帶來麻煩。”
兩人又面面相覷。
“真的要那么多人?”烏拉托托還是有些不相信。
漁衛陽微微一笑,道:“真要那么多。”
兩人又再相互看了看,烏拉托托道:“可是,在哪找那么多的人啊?”
見兩人的樣子,漁衛陽卻是鎮定自如地說道:“我聽聞京城極東之地,有一條大河。近日,河水泛濫,有近五十萬人民受災。死傷人民無數,無數財產化為烏有。而拱京城城主府卻沒有出手救援,據說現在已經有災民餓死的情況發生了。若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極有可能引起民變。所以想請兩位宗主幫忙,安排人手去看一看。這里有一百萬銀票,就請以云山宗的名義,施以善舉,救助那些災民。同時,再看看,能不能請他們過來幫助我們建設。如果能來,薪資從優。”
漁衛陽說完,便拿出一疊銀票,遞給烏拉托托。
烏拉托托本已伸手拿到了,卻又如燙到了手一般,急忙縮了回去。
宗主風云清這時說道:“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這要行善,還要以云山宗的名義,卻又是你來出錢。你是瞧不上我們云山宗?還是你覺得想要壓我們云山宗一頭?”
這話就有點重了。漁衛陽連忙道歉,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兩位宗主的怒火。
“漁老弟,你是怎么知道的?”宗主風云清疑惑的問道。
副宗主烏拉托托也是不解的問道:“是啊,漁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們可是本地的龍頭,對這一情況都是不知呢。”
漁衛陽解釋道:“正是那城主府,他們既不想出錢,又不愿驚動皇帝,所以他們就出動軍隊,將所有災民控制在極東之地,任其自生自滅。所以這個消息你們就不知道了。”
“哦,原來如此。”宗主風云清道。
“真是太可惡了。”副宗主烏拉托托道。
“這樣吧,漁老弟,我們修士也是從普通民眾中走出來的。沒有人是天生就是修士。回報民眾,本身就是修士的義務。所以,這行善之舉,就由我們云山宗來吧。幫助民眾,是我們修士應盡的義務。”
漁衛陽道:“這樣吧,這次行善,就由你們云山宗來做,資金也由你們自己支出。但是,這一百萬銀票,你們還是拿了去,就用來預支雇用人員的薪金。他們受了災,日子很苦,能幫就幫一把吧。給他們預支一些,讓他們的家人都能過活。這樣他們也才會有心思跟著你過來。”
宗主風云清終于點頭道:“這樣行,師弟,你就拿過來吧。到時,預支給那些災民,也讓他們安心的前來干活。”
云山宗不愧是京城第一勢力,僅僅五天,便從京東之地弄來了十八萬人之多。巨大的人員流動,還與京東拱京城城主府發生了摩擦。
拱京城主府本就派出了軍隊,將難民控制在京東之地,也不救助。任其自生自滅。但是,云山宗的到來,卻沖破了這個牢籠。云山宗不僅帶來了糧食、醫藥。還帶來了老百姓的希望。十八萬年輕體壯的成年男人,跟著云山宗來到京西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