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衛陽卻是輕松的說道:“你雖然是前輩高人,但又不是老虎。就算是老虎,我們也不是山羊。”
“好,年輕人,有膽識。像我五十年前的樣子。哈哈哈……”
漁衛陽又道:“前輩五十年前這樣,那五十年后,就不該出來找事了。”
“你說什么?膽子不小,敢這樣跟我說話。”老者兩眼一瞪,立時怒氣橫生,說道:“兩個小輩無知,你們可知我是誰?”
漁衛陽還是表情輕松的說道:“五十年前號稱夜雨天寒的黃山宏明,如今的金丹修士。晚輩可有說錯。”
黃山宏明點點頭,道:“還算有點見識。不過,你敢對我不敬,讓你嘗嘗我的厲害,也好讓你們小輩知道知道分寸。”
黃山宏明單手一揮,一道金色的光暈以他的右手為中心,迅速向外擴散,并立即將漁衛陽和滿倉包裹起來。
漁衛陽和滿倉盡管表情輕松,但心里卻是戒備森嚴。此時見黃山宏明出手,立即雙雙祭出神魂之力進行對抗。然而,對方的金光可不是一般的金光,金光形成一個光罩,直接將他們包裹起來,并不斷的往里壓縮。
直到漁衛陽、滿倉頭頂一丈時,才被他們暫時頂住。但是漁衛陽和滿倉兩人卻已是大汗淋漓。
就在漁衛陽、滿倉剛要松一口氣時,黃山宏明卻是慢騰騰的打出一個手印。那金光罩立即再次收緊,并不斷的向里擠壓。
漁衛陽和滿倉連忙雙手高舉過頭,神魂之力再次傾瀉而出。兩的神魂之力形成一個厚厚的大繭,將二人包裹在大繭之中。這下要好受一些了。二人放下雙手,長長出了口氣。
可是不待二人松勁,耳邊便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響。兩人抬頭一看,大吃一驚,兩人的神魂大繭已經破裂開來,裂出了一條條長長的裂縫,而裂縫卻還在不斷的加長加寬。
不遠處的黃山宏明卻是哈哈大笑,連同他身后的數十人也都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真是螳臂擋車,蚍蜉撼樹啊。”黃山宏明身后的一名長老哈哈大笑之后,忙著拍出了一記馬屁。
黃山宏明心里十分的得意,說道:“你這樣的小輩,我是無需動手的。”
另一人見有了機會,趕緊也拍出一記馬屁,說道:“是啊,前輩是金丹大能,跟他們出手,那是自降了身份。太上這不出手便將他們制服,這也讓他們無話可說。”
黃山宏明得意的向身后看了一眼,要知道這句話可是說中他的心思。便向那人點點頭,道:“你說得對,我這可是沒有出手,這傳出去,也不能怪我以大欺小。”
那人又道:“當然,太上這連手指頭都沒動一根,怎么說是以大欺小呢?”
黃山宏明又哈哈大笑起來。
漁衛陽和滿倉二人再也支撐不住這強大的壓力,一屁股坐在地上。而那金光卻也跟著猛地壓了下來,直到他們頭頂五尺方才被他們頂住。二人干脆盤膝坐在了地上,并再次調出神魂之力,以抵擋那金光的壓力。
看著兩人如此的狼狽,黃山宏明這數十人更是得意忘形的笑得直不起腰來。
“太上……哈哈……太上,你說他們就這樣被你壓著,會不會壓出屎來?”
這人一句話,更是連黃山宏明這老妖怪都忍不住笑得彎下了腰。其他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而漁衛陽和滿倉本已慘白的面容,卻被強大的壓力壓得臉孔通紅,連眼球通紅通紅的。汗水早已將全身衣服打濕,甚至地面上都出現了汗漬。
“兄弟…今天要糟……沒想到咱兄弟……今天要……栽在這。”漁衛陽一邊硬扛著強大的壓力,一邊斷斷續續的跟滿倉說道。
“先生……堅持……我就不相信……他就憑這金光……就能把……我們……壓死在這兒。”滿倉也是斷斷續續的說道。
而此時,漁衛陽的鼻孔卻流出了兩條細細的血線。從這一點就能看出漁衛陽與滿倉之間的差距,雖然現在漁衛陽和滿倉都是結丹,滿倉要高出一個小境界,但是在神魂的強度和神魂的應用上,漁衛陽明顯要輸于滿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