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些紈绔大少什么的,清秀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說了聲:“走吧。”
圖乃聽清秀說話了,連忙答應一聲,站起身便要走。
“你們碗不碗跟羅毒頭?”
圖乃本已起身,一聽黃大少的話,又回轉過來,問道:“你說什么?”
“羅索,你們……”
這時,一名護衛(wèi)接著說道:“大少是說,你們敢不敢跟他賭斗?”
“賭頭?什么賭斗?”圖乃問。
“年毒頭都不嘰道。”盡管黃大少整個腦袋都腫了,滿臉都是血,但還是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你他娘的說不明白就不要說。”圖乃聽不明白,對著黃大少吼了一聲。然后指著剛才說話的那個人,道:“你說。”
“大少說的是,問你們敢不敢與他賭斗?”
“賭斗?有什么不敢的。怎么賭?”
“我們衛(wèi)京城可是整個京城唯一一家地下賭斗場。什么都可以賭,怎么賭都可以。場主還會根據實際情況開設盤口,就算沒有下場賭,也可以購買盤口進行賭。”
“等等,我捋一捋。你說什么都可以賭,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只要你能想得出的,都可以賭。當然,你得找到跟你對賭的人。但是最熱鬧的還是賭斗搏殺。這種賭斗沒有規(guī)則,殺死對方為止。雖然血腥,卻最受歡迎。所以盤口開得也大,只要你肯下注,說不定一把你就成了富翁。”
“還有這個地方?”
“那是自然。”
“還有,你說場主是誰?為什么只能是他開盤口?”
“場主就是黃大少他們黃家。你要知道,黃家可是這衛(wèi)京城四大家之首,你得罪了黃家,在這衛(wèi)京城可是無立足之地。”
“少說這些沒用的。你說這盤口可是賭錢的?”
“正是,對賭雙方可以約定賭資,但是其他人則沒法參與其中,所以場主就開了一個盤口,給大家一個參與的窗口。這個窗口,誰都可以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