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金丹點點頭,臉不紅,心不跳,說道:“正是,我的一切,都是九皇子殿下的,包括我的命,九皇子殿下若是需要,隨時都可以拿去。”
“哼,我沒見過,當狗也有當得這么理直氣壯的。既然你這樣說了,那九皇子殿下需要女人,你怎么不把你娘送去?九皇子殿下需要的女人多,你還可以把你婆姨送去,還不夠,不知你有沒有女兒?若有的話……”
“你無恥。”那名結丹已經氣得面孔通紅,不讓圖乃說完,便打斷了圖乃的話。
這時金丹說話了,他道:“九皇子殿下對屬下極為體恤照顧。他的下屬都愿意為他赴湯蹈火,就算是效死,也是心甘情愿。你不用說這些挑撥之話。”
“九皇子看來對你們還真不錯,不過,養條狗也要扔根骨頭。不知九皇子給你扔了什么樣的骨頭?讓你們如此死心……”圖乃的話還沒說完,金丹已經怒不可遏的大吼一聲:“放肆。”
接著便是一掌。這一掌是含怒而發,威勢猛烈,直向圖乃撞去。旁邊的空空一線自然是雙手一旋,接過這一掌,卻是退了三步。然后對滿倉和圖乃說道:“退后。”
滿倉和圖乃也不想給空空一線找麻煩,便依言退后三步。
金丹見無法瞬殺這二人,只好作罷。便又說道:“空空一線,這事就此作罷。我會盡量與九皇子殿下去說,爭取皇室不予追究。”
圖乃人在后邊,但是嘴巴卻是可以先開口。道:“他還好意思不予追究。他追究什么?人家一家三口還沒被他殺上三回?那小丫頭還沒被他這個畜生蹂躪三回?他還沒有奸尸三回?”
圖乃的話讓金丹的臉上是青一股紅一股,倒跟一個大花屁股似的。
“你放肆,你敢對皇子大不敬,這是死罪,是夷你九族的大罪,你等著車裂,等著炮烙吧你。還有你家九族,保證你一個都活不了。”那名結丹在一邊氣急敗壞的吼道。
“那九皇子到底給了你多少根骨頭?你又在這里咆哮。是九皇子跟你娘睡了?還是九皇子跟你婆姨睡了?或者是跟你女兒睡了?你這么護著他。”圖乃是罵架從來沒有輸過。
“你……”那名結丹被罵得說不出一個字來。指著圖乃,似想要把圖乃活剮了一般。
“空空一線,你不會狂妄到想要與皇室為敵吧?”金丹根本不想與圖乃說話,他的身份高貴,就算與空空一線對話,都是貶低了自己身份。
“你說錯了,你應該說當今皇上,是不是想要與天下人為敵?”空空一線毫不示弱。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之人,皆為皇上臣民。空空一線,你說呢?”
“狗屁的普天之下皆為臣民。他把這些人當成他的臣民了嗎?他想殺就殺,想奸就奸。這就是皇上對待臣民之道嗎?整個京城遭遇蝗蟲之災,皇上在救災嗎?你們這些狗腿子在救災嗎?每日施粥,一天只施一次稀粥,還只施了一天。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狗腿子,將這天下臣民置于何地?任其自生自滅,不管不顧。別人要逃荒,還要設置兵卡攔阻,說什么要防止災民流竄。他們不流竄,吃什么?你們誰給他們供應糧食?”圖乃的話再一次讓金丹的臉上成了一塊大花布。
空空一線指著后方倒臥在血泊之中的三個人,接著說道:“堂堂的皇室成員,未來的分封王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街擄掠,行兇殺人。奸淫擄掠,無惡不作。你讓我們這些治下臣民,情何以堪?古人云,君輕民重。君為浮光,民為厚土。君為浮云,民為江山社稷。君不以民重,民必以君輕。”
金丹被空空一線的話說得是啞口無言。但是還是說道:“我不愿與你為敵,我會盡量與皇子分說。就此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