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在這跪著,等主保佑我們的恩公脫險了,我再起來吧。”
一家人跪了下來,祈求主保佑偷圣脫險。
“爺爺奶奶,你們年紀大了,不能跪了,何況,要是讓狗官知道了,再告訴皇上,我們都有殺頭之罪啊。”
“殺吧,殺吧。我們在三十年前就該死了的。現在又有了你們,我知足了。現在就殺了我吧,只要你們平平安安的活著,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可是,他們要是知道了,會把我們全家都殺光的啊。”
爺爺奶奶一愣,隨即道:“我們已經是第二世活人了。我們也活夠了。只是你們還小,但是,若是沒有恩公搭救,整個京城都沒有糧食了,皇上不管,我們還有活路嗎?現在已到了收獲季節,但是蝗災肆虐,整修京城,糧食顆粒無收啊。我們還能活嗎?偷圣已到,盜圣和賭圣還遠嗎?他們會來救我們的。若是偷圣死了,誰還能救我們?家里存糧,煮稀了,每天若吃一頓的話,還能吃三天,三天后,我們還能餓多久?”
這時一對雙胞胎的兒女,抱著兩位老人,搖著他們的手臂,說道:“祖爺爺,祖姥姥,我們餓……”
年輕人嘆了口氣道:“唉,要是恩公活不了,我們只怕也要活活的餓死。我們都跪下吧,求天老爺保佑我們的恩公,他平安脫險啊。”
……
千家萬戶都在上演著相同的一幕。人們為了感謝空空一線他們風塵三俠,寧愿跪壞了自己的腿,寧愿傷了自己的身體,也要祈求上蒼保佑他活著。同時也為了這一次蝗災之中不被餓死,哪怕皇上要殺頭,也要祈禱他平安脫險。而且,明明整個京城都被軍事管控,禁止出門。但是空空一線又在京城現身的消息不知怎么就傳了出去。現在整個京城都知道空空一線來了,神偷來了,他們的偷圣來了。
偷圣就是他們的神,偷圣就是他們的天。偷圣來了,就意味著他們又能活下去了。這該死的蟲災,讓它見鬼去吧。我們的偷圣來了,蟲災算個鳥。哪怕是幼兒,他們相互間炫耀時,都會自豪的說:“我們有偷圣爺爺。”
“住口,空空老賊,你罪大惡極,遍天下作惡,皇上念你修練不易,未加懲處。你卻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厲。前幾天,行刺九皇子,現在卻又對皇上惡語中傷。像你這等惡賊,判你三千刀凌遲也不為過。你還是束手就擒,等候皇上大發慈悲,讓你得個全尸。”新到的金丹怒吼道。
“哈,哈,哈……”空空一線仰天大笑。隨即說道:“我空空一線偷遍天下,但是你去問一問,有那個是恨我的。我偷遍天下,卻是救人無數。每每天下百姓受災,你們這個皇上在干什么?你們的各地城主府在干什么?所以,我偷了他們,他們卻對我恨不起來。我問一句,他們敢恨我么?”
“父皇,父皇,就是他,就是他。父皇,殺了他。”九皇子一見到空空一線,立即激動起來。
皇上大手一揮,大內總管明白,于是又讓三大金丹前去支援。三大金丹向皇上行禮之后,一晃身便來到空空一線的身后。
空空一線其實還只是半步金丹的境界,但是,他對身后的三名金丹卻是不屑一顧。憑他們四人,還不夠。
整個戰場的重心立即轉換,原本是來對付滿倉和圖乃二人的那名金丹,現在卻是對滿倉和圖乃看都不看一眼了。其他三人也來到空空一線的身后,真正對付滿倉和圖乃的就又變成最早那名金丹了。
漁衛陽在那個小巷中,幾次想要出來與滿倉和圖乃共同對付那名金丹,只要戰勝了那名金丹,以滿倉和圖乃的能力,想要逃出京城,那就是輕輕松松的事情了。但是穆陽科還是死死的抱住他。以前是不用他去,現在他去了同樣起不了作用,還會再搭上一條命。
“空空老賊,你說什么也沒有用。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記著給你的親人托夢,讓他們每年的今天記得給你燒紙。”
金丹話剛說完,四個人便立即發動了攻勢。四個人立即從四個方向同時向空空一線不同的部位發動了最強攻擊。
空空一線卻是冷哼一聲,身體一晃,隨即消失,但是兩支紫金紜羅針卻憑空飛來,在四人之中穿梭。
這邊的滿倉和圖乃二人也立即展開了對金丹的攻擊。二人自知能力較之金丹還有極大的不如,所以這一次卻是利用長兵器,展開神行秘蹤步,對金丹進行多方游走打擊。
金丹這時也可能是因為吃了圖乃的大虧,此時見二人再度攻來,也不敢托大了,便抽出玄階寶刀,與二人死磕。不管你怎么游走,就算我攻不到你,但是只要你攻擊過來,那便硬對硬死磕。
滿倉和圖乃二人的神行秘蹤步雖然玄妙,但是那是指你不攻擊別人的情況下,你若要去攻擊別人的話,那就有問題了,不管步法多玄妙,你的兵器總要攻擊到別人才行啊。所以,金丹目前是行動有些不便,那就采取這種方法,對付滿倉圖乃二人正好可以以逸待勞。
滿倉和圖乃本就境界不夠,此時正好可以旗鼓相當的與之對戰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