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強忍著怒氣,對宮錄太監說道:“即刻宣大內總管入宮。”
“是。”宮錄太監連忙躬身應道,隨即退出,著人宣大內總管格洛大象入內。
皇上看門口還跪著那名校尉,于是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回皇上,奴才不知呀。”校尉戰戰兢兢的說道。
皇上強忍著怒氣,又問道:“你是哪里的驛臣?”
校尉還是戰戰兢兢的說道:“奴才是守京城的驛臣。”
皇上立即怒氣勃發,吼道:“你是守京城的驛臣,卻不知道守京城的事情?如此天大的事情,你都可以不聞不問,要你何用?”
校尉這一下可是駭得不輕,知道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了。立即磕頭如搗蒜,額頭磕在地板上,“砰”“砰”著響。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
“來人。”皇上怒吼一聲。
從殿外立即過來四名黃金武士,皇上又道:“給我拉出去砍了。”
那名校尉都快要嚇癱了,大叫道:“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但是四名黃金武士卻是視而不見,四人直接將校尉拖了出去。遠遠的還傳來那名校尉的求饒聲。
大內總管格洛大象很快便入宮,一進門便知事情嚴重。連忙跪下給皇上請安。
皇上將守京城的奏報甩給了格洛大象。格洛大象一看,也是驚駭異常。這空空一線不過是半步金丹的境界,似乎沒有那個能力能夠在兩名金丹的護送下劫持生辰綱啊。
上次差點就將其殺了,若不是那些低賤的刁民攪和,哪里還能有今天空空一線在這里豪橫。不過,據當時在場的金丹們說,當時的空空一線是受了重傷的。當時已經昏迷不醒,估計這個人都已經廢了。任何一個半步金丹在九大金丹的合擊之下,不死就已經是萬幸了。就算不死,也只不過是時間而已,哪里還能蹦達得起來。
而這個空空一線卻不僅沒死,還蹦達得歡。好像根本就沒有受傷一樣。但是,若說他當時沒有受傷的話,被九名金丹圍攻,還沒受傷,你說這話你信不信?沒死就已經是奇跡了。
但若說空空一線當時確實是受了重傷的,但是,誰能說得清楚,這短短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又能活蹦亂跳的了?是遇到仙了?
更何況,他今天中午才劫持了東海吉拉吉州的生辰綱,這才晚上,他又來一次?當時應該還沒到晚上吧,這么短的時間內,他就怎么可能連劫兩次?雖然兩處的地點相距也沒有多遠,但是與兩名金丹的對戰,就算他能力超強,也不能說輕松吧。還要再趕幾十里,又去與另外兩名金丹戰斗。這不是瘋了吧?難道與兩名金丹戰斗真的很輕松?
“你查一下,看看這一兩天有哪些州的生辰綱快要到京城了。不,你杳一下,還有十六州的生辰綱都走到哪里了?都有些什么人護送?凡少于三名金丹的,必須讓他們想辦法。離京城近的,由皇室安排人員接應。”皇上倒沒有對大內總管動怒。
“是,陛下,臣這就去安排。”格洛大象躬身行了一禮,然后退了出去。
這時宮錄太監躬身向皇上低聲說道:“陛下,此事是否向太后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