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滿倉和圖乃二人已經展開了屠殺。其實也說不上屠殺,只不過是他們的明月大棒和大白菜揮動起來,三丈之內便無人煙。不會功夫的馬夫早被勁風逼得連忙跑開,而修士們卻又頂不住壓力,被一個個的掀翻出去。
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一群修士拼死抵抗,可是不管什么境界,就算是結丹大成在這兩人面前,都是一接觸便被震翻出去。無人能近其身。這一群修士不過三五息時間,便一個不剩的全被打翻在五丈之外,爬不起來。
后面的修士,本來就是每人需要鎮守一輛車,若是這輛車出了問題,他們便會賠上自己的性命。所以盡管前方已經敗陣下來,但是他們仍然不敢擅自離開自己所鎮守的馬車,只能警惕的抽出兵器,以防不測,自己卻不敢離開半步。
這一群人被趕開后,至少有五六輛馬車出現在滿倉和圖乃二人的面前。滿倉道:“我來對付敵人,你將這些車收起來。”
剛才一輪亂戰,有些馬已經死了,但大部份的馬還是活的。圖乃卻收不進戒指里去。
“這也太不方便了吧。”圖乃暗暗的埋怨戒指功能太差。他卻不知,這是道則的規則決定了的。任何這種虛擬空間,都不能將活物存放其中。若是這種虛擬空間能將活物存放其中的話,那全世界都得亂套。什么東西看上了,收走就是。人,看上了,同樣收走就是。收走了,就是我的。那還不天下大亂。
圖乃展開神行秘蹤步,大白菜換成了剔肉小刀。圖乃給別人都是做了一件地階的短刀佩在身上,唯獨他自己,卻做了一把比匕首還小的剔肉刀。他發覺,這種小刀才更適合他。因為,他用刀的時候,大部份的時間都是在剔肉或者剝皮。所以他便給自己做了這把剔肉小刀,還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剝皮”。
就是在全世界,你要是聽說有人用一把地階的刀來剝皮剔肉的話,估計你可能都會給他一巴掌。要么就說這話的人瘋了,要么就是聽這話的人耳朵出了問題,再者就是神經出了幻覺。
但是,現在的圖乃卻正拿著一把地階上品的小刀“剝皮”正在割著馬韁。馬韁當然是應刀而斷。只要馬韁一斷,這輛車便能被圖乃收走。
滿倉見圖乃正牛刀小試,便又沖向前面,第七輛馬車。這輛馬車的馬夫的普通的護衛都已經跑得一干二凈了。只有一名結丹修士一手拉著馬韁,一手拿刀,臉色煞白,拿刀的手也微微顫栗。
打不過,前面比他強上許多倍的結丹大成,都在這二人的一擊之下身受重傷。他一名初入結丹的修士,憑什么跟別人比。但是,他又不能跑,他要跑開了,他怎么樣,就不說了,他還有妻子,還有兒子,他們怎么辦?
滿倉見他一人手持韁繩不肯離開,哪里知道他的心酸。不過,滿倉本就不是嗜殺之人。見他這模樣,于是明月大棒一展,對著其肩膀便橫掃而去。
這人也不抵擋,硬受這一擊民。
“哇……”
一聲慘呼后,吐出一大口鮮血。趴在地上也起不來了。
滿倉看了看這個躺在地上的修士,明白了。
于是,又向下一輛車走去。
下一輛車也只剩下一名修士了。于是滿倉故技重施,又一棒子砸在那人的肩膀上,那個人也倒在三丈之外,趴在地上吐血,而起不來了。
與纖纖戰斗的三名半步金丹,此時,一名已經被纖纖一板磚敲在手臂上,右手立即便耷拉下來。“哐啷”一聲,寶刀掉在地上。立即便喪失了對纖纖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