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無不動容。但是正方是拉切爾王室一品帶刀侍衛,本身功力高絕,名列金丹榜第六名。再加上這一次是有備而來,可不會因為對方多了幾名金丹就退縮的。
正方道:“陽子春,僅憑你三言兩語,就能證明你就是王室中人?那我也說我就是德魯比王室護衛。你們信是不信?”
眾人本就生出貪婪之心,這時見正方在那里胡攪蠻纏,立時起哄。
陽子春卻是冷靜自如,從腰間解下一塊腰牌,向著正方道:“這是王室護衛腰牌,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沒想到正方也從腰間解下一塊腰牌,向著眾人一晃,道:“腰牌,我也有。是不是我也是王室護衛?”
陽子春的腰牌是黑色,而正方的腰牌是金色,遠遠的一看,金光閃閃。好像比陽子春的黑色腰牌還要高人一等。只是眾人不知,在德魯比黑色為高。陽子春的黑色腰牌,在德魯比就是最高等級的腰牌了。德魯比窮,肯定不可能用金子去做什么腰牌。這黑色倒也是一塊特殊的金屬打造,看起來就要沉穩厚重得多。
但是眾人不知,所以也就七嘴八舌的亂說一通。
陽子春卻也不懼,看向正方道:“你想怎么樣?”
正方正要說話,卻突然感覺神識一滯,一股從沒有過的危險感仿佛由腳底升起,瞬間便覺得全身冰涼。
這種感覺是從身后傳來,絕不是他面前的陽子春所發出。看來德魯比還有更高的高手存在,而且就在附近。
正方看看倒在地上的黃山青陽,眉心的一支箭,血水還順著箭桿方向往下淌呢。
地上的黃山青陽,正方是不認識的。但是其能凝集靈力大手的本事,卻也讓人知道其能力不低。但是,這一箭卻是正中眉心,連閃避的動作都是沒有。可見這一箭的威力。
正方立即笑道:“陽護衛言重了,正某雖不才,卻也不會做那偷雞摸狗之事。既然陽護衛稱七階丹藥已經找回,那我等回去繼續拍賣即可。”
說完,獨自往回走去。其他人見正方已經回轉,便也跟著向拍賣會走去。
拍賣大會繼續進行。經過剛才的混亂,大部份的人都已經離開。只有少量的人還在。不過,這種七階靈丹,也只有少量極有實力的人才可能買得起。所以,這些人在不在都無所謂。
漁衛陽身受重傷,雖然有滿倉醫治,但一時間卻也不能再主持拍賣大會了。
這時候,諸葛大藏快步來到拍賣會,走到臺上,由他代替漁衛陽進行拍賣會的主持。
這一下,拍賣會進行得非常的順利。經過一輪又一輪加價,最終價格定在八億七千萬銀幣。由拉切爾王室一舉購得。兌付了銀幣后,丹藥就歸拉切爾所有,再與臥龍邦無關了。
其實這一切,早在清秀他們的算計之中。為此,六王子獨孤鴻還親自找到獨孤病,求來了王宮護衛十大金丹,其中就以排名第五的陽子春為首。另九人雖不是榜上人員,但其實力也是不差。再加上六王子身邊的排名第十一的清長源,再加上安答邦派來的高手,也就足以守護這一枚七階的丹藥了。
諸葛大藏把八億七千萬的銀票交到清秀的手中。清秀接過后,又交給了六王子獨孤鴻。
“這一次的稅金加上這枚丹藥的拍賣價,差不多有二十億了,你就代我交給國王陛下吧。”清秀說道。
六王子接過錢,笑了笑道:“阿秀,你想充抵臥龍邦的土地呀?”
清秀白了獨孤鴻一眼,道:“窮得都揭不開鍋了,還想著土地。回去告訴你爹,土地是土地,這個我是孝敬給他的。”
“呀。你真是太大方了。這可是八億多呀?能做多少事啊?要不你借給我們安答邦好了。”獨孤鴻嬉皮笑臉的說道。
“滾。你可別打這個的主意,小心你爹打你的板子。”
“哦,這是兒媳孝敬公爹的禮金。”
清秀的秀臉陡地紅得都要滴血了,一巴掌對著獨孤鴻拍去。而獨孤鴻本身也是結丹境界,再加上清秀又哪會真的拍他,所以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