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那要記得每天涂三次,晚上睡覺前最好用溫水泡泡手,再涂藥膏,好得更快?!?/p>
小姑娘的娘在一旁笑道:“娘娘不光人好,懂的還多。俺家那口子總說,宮里的娘娘都是金枝玉葉,哪懂這些粗活,今天一看,比咱們這些當(dāng)娘的還細(xì)心?!?/p>
淑妃的臉頰微紅,低頭整理著藥材:“以前不懂,是后來學(xué)的。其實啊,過日子的道理都一樣,不管是種藥材還是養(yǎng)孩子,都得用心?!彼鋈幌肫饎?cè)雽m時,總覺得這些市井百姓粗鄙,如今才明白,他們的日子雖苦,卻藏著最實在的道理——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半點虛不得。
中午時分,阿依慕帶著阿依莎送來午飯,是學(xué)堂暖閣做的青稞粥和沙蓯蓉餅。眾人圍著炭爐吃飯,老漢給大家講山里的草藥,狗剩說街頭的趣事,陳松則教蘇湄辨認(rèn)藥材的真假,笑聲不時從醫(yī)站里傳出去,引得路過的人好奇地往里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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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了二十三個病人,”蘇湄吃完飯,拿出小本子記賬,“開了十七副藥,發(fā)了十二盒凍瘡膏,暖身糕和紅景天茶也快沒了。”
淑妃算了算:“下午讓阿依莎回學(xué)堂再取些來,晚上我再和赤松王子多做些暖身糕,加些紅糖,孩子們愛吃?!彼聪蜿愃桑瓣悹敔敚疵魈煲灰觽€診臺?我看您一個人忙不過來。”
陳松點頭:“我正想說呢。讓巴桑醫(yī)者明天過來,他擅長推拿,治腰酸背痛最拿手。再讓徐州的吳藥姑派個徒弟來,她的針灸治風(fēng)寒咳嗽見效快。”
阿依慕笑著說:“我已經(jīng)讓人去說了,吳藥姑說她親自來,還帶些徐州的‘驅(qū)寒香囊’,說是用艾葉、花椒和小茴香做的,掛在屋里能防風(fēng)寒?!?/p>
正說著,門口又來了個熟悉的身影——是昨天那個瞎眼老婆婆,手里拄著拐杖,背上背著個布包?!鞍陈犝f你們?nèi)辈窕?,”老婆婆把布包放在地上,里面是捆得整整齊齊的干柴,“俺家老頭子以前撿的,一直沒舍得燒,給你們送來,燒著暖和。”
淑妃連忙扶住她:“大娘,您這是干啥,我們自己能劈柴?!?/p>
老婆婆摸摸索索地找到淑妃的手,緊緊攥著:“姑娘,你們給俺暖爐,給俺藥膏,俺沒啥能報答的,這點柴火不算啥。俺雖看不見,可心里亮堂,知道誰對俺好。”
淑妃的眼眶一熱,說不出話來。她忽然覺得,自己給的不過是一盒藥膏、一個暖爐,可百姓回報的,卻是最真誠的心意。這些心意像炭火,一點點焐熱了她曾經(jīng)冰冷的心,也讓她明白,所謂的尊貴,從不是穿綾羅綢緞、戴金銀珠寶,而是被人需要、被人記掛。
傍晚時分,雪又開始下了。醫(yī)站里的人漸漸散去,淑妃和陳松收拾著東西,案幾上還剩些凍瘡膏和紅景天茶,炭爐里的火還旺著,藥香混著煙火氣,在屋里久久不散。
“你看,”陳松望著窗外,雪花落在紅景天干花上,像撒了層碎銀,“這醫(yī)站雖小,卻像個火種,能給這貧民窟添點暖。等開春了,咱們再教他們種藥材,日子就能慢慢好起來。”
淑妃點頭,心里像被炭火熨過似的暖和。她想起林羽說過的話:“帝王的功績,不在修了多少宮殿,而在護了多少百姓?!币郧八欢?,如今站在這飄著藥香的土房里,看著門前漸漸被腳印踩實的雪地,忽然懂了——所謂的家國,不過是一戶戶百姓的日子,一點點變好;所謂的同心,不過是你幫我一把,我扶你一程,在這寒冬里,一起等著春天。
屬于林羽與三千嬪妃的故事,在這個飄雪的傍晚,繼續(xù)書寫著平凡與偉大。淑妃知道,這“冬日醫(yī)站”只是開始,就像那顆埋在土里的紅景天種子,只要有人澆水、有人守護,終會破土而出,在市井間開出希望的花。而她,將繼續(xù)守在這里,守著這份藥香,守著這份暖意,直到冰雪消融,春暖花開。
雪越下越大,醫(yī)站的燈光卻亮得格外安穩(wěn),像一雙溫柔的眼睛,望著這片漸漸被藥香染暖的市井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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