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老爺就已經(jīng)對她欺瞞毅文讀了一天書,實(shí)則跑去聽?wèi)蜻@件事有所不滿,她想去解釋。
可老爺卻不愿理她,都沒跟她同房休息。
自己不能再對那陸鴻軒做得太過明顯了,否則引來了老爺?shù)牟粷M,反倒對三個孫子不好。
“還是哥哥考慮得周全!讓這陸鴻軒讀書,一來能讓老爺覺得我這個繼母做得周到,二來,還能凸顯出毅文的聰慧,陸鴻軒的廢柴。一舉兩得。”
林志山笑呵呵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陸鴻軒他即便是嫡子,卻終究是上不得臺面的。整個陸府,還是你。”
“妹妹無須太將那廢物放在心上,左右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少年,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成不了氣候。”
“倒是你那丞相千金的兒媳,怎會無緣無故讓那陸鴻軒讀書的?”
林芳柔也覺得奇怪,“從昨兒個起,她好像有意無意地在幫那紈绔,可往日,我也不見她對他有什么上心的?”
昨夜回去細(xì)想,那沈亦瑤對毅文兄弟幾個,也一反常態(tài)地寬松了許多。
究竟是怎么想的?
退一萬步說,就算這陸鴻軒將來有所成就,跟她這個大嫂,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
若是陸鴻軒再年長些,她還會懷疑,這叔嫂兩人有什么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給他兒子戴帽。
可沈亦瑤終究是比那陸鴻軒大上四歲,別說身份不合適,平日那丫頭看起來也穩(wěn)重內(nèi)斂,老氣橫秋的,長得就算再標(biāo)致,也不太可能會發(fā)生什么。
林志山摸了摸胡子,一副思考的樣子:“算了,你那兒媳到底是相府千金,心思比咱們深沉得多。好在她一心為鴻洲守寡,不管做什么,也都是為了毅文他們。”
“在陸府,毅文三兄弟才是她將來的依靠,橫豎也不會去損害他們的利益。”
林芳柔點(diǎn)了點(diǎn)頭,冷哼道:“那倒是,她對我兒情深義重,晾她也不會害了毅文他們。對我這個婆母,也是恭恭敬敬。”
說著,她突然想起來:“對了,哥哥,你方才說,過來有什么事?”
“也沒什么。”
林志山笑容略顯不自在,帶著幾分討好,“就是想再問妹妹你借些銀兩,周轉(zhuǎn)周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