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陸拿著修好的儀器,小聲說:“先生,俺現在明白為啥要創新了——不是為了顯擺,是為了讓更多人能用上好醫術,就像墨家做機關,是為了幫百姓省力,不是為了?;印!?/p>
阿木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得對!創新的根,還是‘醫魂’——為了濟世,才要創新;為了仁心,才要把技術做精。就像靈樞祖師說的‘守正創新,方得長久’?!?/p>
巳時末,弟子們圍著探索儀,你一言我一語討論新穴位的用法:小周想試試用奇穴幫留守兒童調睡眠,小陸想做個“簡易拓印器”,給鄉下沒文化的村醫用。墨伯在旁邊磨青銅針,笑著說:“這才像墨家的傳人,巧勁用在正地方?!?/p>
三、午時醫魂祭揚文化:古器新聲聚民心
午時的太陽正烈,醫魂閣前的空地上,擺開了“醫魂祭”——左邊是墨家復刻的古醫械(神農藥鋤、軒轅九針),右邊是道家傳下的經絡圖、養生方,中間搭了個小臺子,上面放著墨道融合的《醫魂大典》(用墨家活字印刷,道家朱砂校注)。
來的百姓挺多,有提著菜籃的張大娘(上次在醫史閣用孫思邈養生鏡調過氣血),有穿長衫的教書先生(想抄些養生方給學生),還有幾個從鄉下趕來的村醫,圍著神農藥鋤看新鮮。
張大娘拿著《醫魂大典》,翻到“生姜蔥白湯”那頁,笑著對阿木說:“先生,上次俺家孫子感冒,就用這方子,煮了碗湯喝,第二天就好了!這老法子比啥都管用!”
教書先生指著軒轅九針,對弟子們說:“你們看,這針身上的經絡紋路,跟《黃帝內經》里寫的一模一樣——咱中醫的文化,就藏在這些老物件、老方子里面,丟不得!”
阿木站在臺子上,舉起《醫魂大典》:“鄉親們,這大典里的法子,有的是上古神農傳下來的,有的是墨家道家合著創的,不是瞎編的!就像‘桐君傳藥’的傳說——桐君在桐山采藥,把每種藥的用法教給山民,才讓藥能治病,這就是咱中醫的文化:不是藏著掖著,是傳給百姓,幫百姓!”
可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刮過來,《醫魂大典》的紙頁突然亂翻,翻到“墨家助醫”那頁,字竟變成了“墨家害醫,用毒害人”!張大娘嚇了一跳,手里的大典差點掉地上:“這咋回事?剛才看還不是這樣!”
人群里有人小聲嘀咕:“不會真是假的吧?”村醫們也慌了,圍著大典看,沒人敢說話。
墨伯急了,從懷里掏出塊圣火草織的布,蓋在大典上,嘴里念著墨家醫訓:“兼愛濟世,非攻害人,邪祟休得亂改!”布一掀開,字慢慢恢復原樣,幽綠的霧氣從紙頁上散掉——是殘蹤氣!
阿木把神農鼎殘片放在大典上,鼎片泛出淡金光,籠罩住整個臺子:“鄉親們,邪祟想讓咱懷疑自己的文化,咱偏要信!這大典里的每一個字,每一個方子,都是一代代醫家用命換來的,不是邪祟能改的!就像道家說的‘真金不怕火煉’,咱中醫的文化,也不怕邪祟搗亂!”
午時四刻,醫魂祭更熱鬧了:張大娘教大家煮生姜蔥白湯,教書先生抄養生方分給學生,村醫們圍著墨伯學修古醫械。小陸拿著拓印器,給百姓免費印穴位圖,臉上滿是汗,卻笑得開心。
阿木望著這一幕,心里挺暖——弘揚文化不是喊口號,是讓百姓實實在在感受到好處,讓他們知道,中醫的文化是活的,不是擺著看的老古董。
四、未時研價值謀傳承:醫魂為炬照前路
未時的太陽斜了點,醫魂閣的“研思室”里,幾個人圍在案前,對著《醫魂大典》討論“醫魂的價值到底是啥”。
戶部郎中也來了,手里拿著份“鄉村醫魂傳承計劃”,皺著眉說:“阿木先生,現在鄉下不少年輕人不想學中醫,說‘沒前途’,你們研究醫魂價值,能不能想個法子,讓年輕人愿意學?”
墨伯先開口,指著案上的軒轅九針:“俺覺得,醫魂的價值,是‘能救命,能幫人’。俺爺爺當年教俺修醫械,說‘不管啥時候,能幫人治病的手藝,都不會沒用’。就像墨家的機關,不管過多少年,能省力的就是好東西;中醫的手藝,不管過多少年,能治病的就是好東西?!?/p>
史老儒(上章的醫史研究者)翻著《醫魂大典》,指著“扁鵲傳藝”那頁:“還有‘傳承’的價值!扁鵲當年收了七個徒弟,把脈診的本事傳下去,才讓脈診術沒失傳?,F在咱也得這么干,不光傳技術,還得傳醫魂——讓年輕人知道,學醫不是為了賺錢,是為了濟世,這才是咱中醫的根?!?/p>
小周突然問:“先生,要是以后沒人學中醫了,咋辦?”
阿木把神農鼎殘片放在案中央,鼎片泛著微光:“不會的。只要咱把醫魂傳下去,把文化的好處帶給百姓,就會有人學。就像靈樞祖師說的‘醫魂為炬,能照前路’,只要這火炬不熄,中醫就不會斷?!?/p>
可就在這時,小陸拿著剛抄好的“醫魂訓”跑進來,臉都白了:“先生!訓上的字全變了!‘醫者仁心’改成了‘醫者為錢’,‘濟世為懷’改成了‘濟世為名’!”
眾人一看,果然,紙上的字歪歪扭扭,全是抹黑醫魂的話。阿木用辨戾儀一測,紙上泛著幽綠:“殘蹤氣這是想毀了咱的醫魂!他們怕咱把醫魂傳下去,斷了中醫的根!”
墨伯把圣火草揉成粉,撒在紙上,字跡慢慢恢復原樣:“俺就不信邪!醫魂是刻在心里的,不是寫在紙上的!俺爺爺當年在終南山,沒紙沒筆,照樣把醫訓傳給俺,靠的就是‘記在心里,做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