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用嘴幫他?性器兇猛地晃在眼前,許渺搖了搖頭。“不行,我受傷了。顧先生,你不能這樣對待一個傷患。”
“哦,誰規(guī)定的?”
沒有誰規(guī)定,但……
“就是不能…”她往后挪了幾個身位,抓起枕頭抱在懷中,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算了。
顧萬羈從床上起身,撿起皮帶穿上了褲子。
“顧先生要走嗎?”
“不行?”他揚起了眉毛,“是誰說不用保護的。”
“……”許渺咬著牙不肯回答,將枕頭扔回了床上,側(cè)躺著賭氣一樣用力閉上了雙眼。
幼稚。
他從床上拿起外套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晚上,顧萬羈又來了。
“顧先生,你好像灰姑…疼——”話還沒說完報應(yīng)就來了,棉簽擦拭的力度突然大了幾分。
“謹言慎行。”
“…每次都在半夜走,不是很像灰姑娘嗎?”
“沒事干就看點別的書。”
“……哦。”
上完藥,他又按照慣例掰開了她的腿要了“報酬”。許渺躺在床上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識地合起了雙腿,腳腕卻被大手死死鉗住。
“光看看就流水了。我們渺渺怎么越來越騷了。”“還不是因為顧先生……”總是說那些讓她羞赧的話。“嗯,都怪我,才讓渺渺的身體變成這樣。”他熟練地將手指插了進去。
明明是認了錯,但動作卻越來越過分。弄得她意識模糊,最后來了一句“渺渺,我要插進去。”“那你插吧…”奇怪,他的手指不是已經(jīng)在里面了嗎?
她回過頭,看到了他的性器,這才意識到他的意思。許渺知道這一天總會來,但沒想到是這個時候。“不行不行——”她本來就對性器的插入有種莫名的恐懼,更何況受了傷,“顧先生,我怕疼。”
“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