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心中駭然,即使這少年還未出劍,楚河就斷定這人的實力非凡。
他是楚河修道至今中,在同輩中見到的最強修士。
不知道這人對上陸北結果如何,畢竟兩者間不只差一個大境界。
做為旁觀者,看熱鬧是從來都不怕事大。
楚河有點期待,看陸北丹師會不會收拾這家伙,借此看看白衣少年的底細。
“香兒,你先退下”
陸北沉聲說道,他竟然沒有出手,不過他的表情,好像被人硬塞了坨風干的牛屎,卡在了喉嚨中。
臉噎得通紅。
他感受到這劍上的氣息,比楚河更為強烈,那劍竟然能讓他心生恐懼。
這絕不是一般的劍,他有個感覺,真動手的話,死的人可能會是他。
“嗆!”
白衣少年的劍回鞘,充斥大廳的那股鋒芒之氣這才消失。
衛明抹了下額頭的汗水,想起了梁國的一個傳言。
傳言梁國三皇子天賦不凡,修習的就是劍道,在皇室極為受寵。
梁國皇室有金丹坐鎮,莫非三皇子就是眼前這人。
難道說梁國皇室在隕石天災中,損失沒有傳言那么大?否則一個煉氣修士怎么敢在紅鸞城,把二階丹師,視為匠人!
陸北繼續煉丹,白衣少年大模大樣地坐著。
楚河閉目養神,感慨起來,天下英才何其之多,跟這少年劍修相比,自己差距明顯。
不過楚河很快把這自嘆不如的念頭拋之腦后。
我輩尋仙,不可妄自菲薄,戰力只是修士的一部分,活得久,并能不斷突破屏障,一直持續進階更為重要。
閑著無趣,楚河閉目冥思觀想起來。
識海中,那株松樹屹立絕壁之巔,根扎石縫,枝橫云霄,氣勢巍然。
歷千載風霜,閱萬世滄桑。
懸崖之下,飛瀑如練,轟然墜落,聲若雷鳴,白沫飛濺。
水霧繚繞間,巨松更顯神秘莫測,宛如仙家之物,遺世獨立。
半天后,楚河聽到衛明一聲:
“快要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