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把一個臉上有個黑痣的煉氣七層青年哄得一愣一愣。
這把銷售的刀里,封印著他的真火,頂多只能施展十次,威力一次比一次弱。
想要在攤頭撿寶,幾率太低,散修不要盲目相信自己的運氣,先得明白自己有沒有過人的眼光。
覃衛忠、儲紅彥、池潘在一個低級的道館當教頭,教導煉氣小輩。
斥候堂捕魔使是大家的一個身份,卻不是唯一的身份,想活得好一點,想今生還有所成就,每個剛脫離煉氣最底層的筑基修士,都不敢太放肆輕松,逍遙度日。
每個筑基修士都在負重前行。
這是一場競爭,即使大道無望,明知不能突破至結丹,連假丹也無望,也得盡可能修至筑基中期修士,再結交些筑基后期強者。
這樣才不至于在筑基境內吊車尾。
真吊了車尾,不僅得不到同階修士的尊重,還難以在筑基境立足,賺不到靈石。
躺平逍遙度日,無欲無求,也是需要有家底的。
有些人修到筑基中期,某天厭絕了金虹城這樣日子,便離開了金虹城,到一個靈氣更貧瘠的地方去,開立家族,或者回歸了自己之前的小宗門。
楚河到了斥候堂,拜見葛向銘,還是在初次見他的亭臺。
“楚師侄,這任務是老夫親手給你挑的,你可得給老夫辦好。
老夫給你透個底,那玉面狐是山上某位大人物后輩子嗣養的本命靈獸,出了點意外,逃了出去,你得把它活著抓回來。
事兒辦得漂亮,不僅算一頭抓捕兇獸的鎮魔功勛,還在那大人物那留下點印象。
這是帶著玉面狐的一滴血液的追蹤符,一月為期,務必要完成任務”
葛向銘穿身月白道袍,旁邊站了個青年,這人身高八尺,腰背挺拔,穿身黑衣,扎根黑色腰帶,手按長刀,剛剛筑基,氣息還有些不穩。
葛向銘,沒說對方具體是內門什么人。
御獸宗內外門地位差距極大,外門就是為御獸宗內門服務的機構。
內門的一個普通結丹修士,甚至僅假丹修士,就能讓葛向銘小心翼翼對待。
楚河略一思索,大致推斷出來,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是個結丹修士可能性大一些,而且是那類門下親傳弟子不給力的那種。
多半還是結丹不久的修士,否則完全可以讓自己的親傳弟子去抓捕玉面狐。
出了斥候堂,通過彼此的傳音符,很快楚河召集肖百年、蔣鏡澄與袁飛、覃衛忠、儲紅彥、池潘六人在金虹城門集合。
“哈哈,靠著大樹能乘涼,咱們跟著楚隊也有了輕松活”,儲紅彥熟練的拍起馬屁。
七個人抓住一頭二階玉面狐,確實很輕松,記功勛時,還能記上每人抓了一頭兇獸。
平常這種好事都輪不到他們,博木城在金虹山脈中,說不定還能撈上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