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楚河跟馮琳、薛蕓一樣,大家都彼此彼此,誰也不用笑話誰,看不起誰,誰也不比誰高尚。
倘若楚河還是十來歲的少年,他會鄙視這類漂亮女修,你們就不能潔身自好么,非得當別人的玩物!
不過現在活了四十多年,已經過了凡人所說的不惑之年,早不是愣頭青年。
他已經很透徹看待這些看似不光彩,但實際大量存在的事。
兩女見楚河無意搭理她們,很識趣沒過來搭訕,自行繼續聊天。
“師妹,你跟葛師叔,你那未婚夫知道么?”,一個生著丹鳳眼的女修問道。
那個瓜子臉女修,翻了個白眼,用原問題反問:“你跟葛師叔,你夫君知道么?”
“他知道啊!”
翻白眼那女修沒料到是這結果,掩嘴驚呼,眸子里流露出不可置信:
“不是吧,楊師兄知道你跟葛師叔……?”
丹鳳眼女修瞅了她一眼。
“他知道又如何,他以前想當煉器師,結果手藝太差,接連煉壞了好幾件靈器,賠了個底朝天,把我賺的靈石都賠了進去。
后來他學人做買賣。
結果錢沒掙著,反把最后那點家底都賠進去,還欠了一屁股債,要不是我求葛師叔幫他一把,追債的人早把他給抓起來給廢了。
那沒良心的家伙,我幫他還清了大半的債,他現在跟個煉氣六層的騷貨攪在一起。
說起來真晦氣,我年輕時不懂事,眼瞎了,怎么就看中了他,白跟了他好幾十年,不說我了,說說你跟張師兄吧”
瓜子臉女修,臉上露出一絲譏嘲。
“我跟他有什么好說的,他快兩百歲的人了,才剛剛修到筑基三層,還看不清自己,就這修為還癡心幻想將來突破假丹,不知死活進雪域去獵妖。
跟他說了好多次,憑他這實力,一不小心,哪天就死在雪域,到時連尸都沒人收。
反正就是不聽勸,著了魔似的要進雪域,一年到頭在金虹城里呆不了幾天,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有他沒他一回事,我跟他,就這樣吧。”
“那你們以后還成親么,辦不辦雙修大典,想不想一起生兒育女,成立個修仙家族”
瓜子臉女修聞言,放聲嬌笑:
“生兒育女?現在談這個還太早了,我還沒想好要不要跟他成親”
“那你拿了他聘禮,你不成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