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某地經常丟信時,物華閣便會發布任務來查辦。
一般是釣魚偵察,頻繁放出傳信的紙鶴,這些紙鶴符上做了手腳,誰擊落它,將標識上肇事者,然后順著標識找到肇事者。
“媽的,我還以為這次是個輕松任務,哪知道搞了一個多月,還把老覃的命給搭上了”,池潘抱怨著道:“老肖,你說會不會是楚河知道這任務不好接,把這甩鍋給了你”
肖百年臉一沉:“老池,不要胡說八道”
斥侯堂的隊正和副隊間看似一正一副,實際地位有很大差別。
副隊一職往往是當作功勛獎勵,安排給任務完成出色的斥侯,而隊正是安排給有背景的人。
肖百年覬覦隊正一職以久,卻沒有機會。
楚河讓給他這次帶隊的機會,這讓肖百年心喜,可惜這次任務的難度出乎了意料,不僅沒有完成,覃衛忠還被美人蛇給吞噬。
初出乾國時,肖百年還有些自命不凡,這些年修道打磨,那點自命不凡已經磨得差不多了。
再不認為幻心境里,自己差點能修至元嬰是現實中,真實可以實現的。
上次和楚河一起出任務時,見到楚河一劍斬兩鬼,正面對付個筑基九層修士后,就知道自己跟楚河差距極大。
所以即便現在楚河不在這,他也維護楚河威嚴,制止池潘胡言亂語。
“咱們繼續追下去,不過跟任務一起發下的追蹤符只能再使用一次了,可不能隨便催動”
肖百年道,看了眼袁飛和蔣鏡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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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溪坊,一排排楊柳依水而立,長長的枝條隨風輕輕搖曳,盡情地展示著它們獨有的柔美。
每一片葉子都閃爍著生命的光澤,綠得深邃而又透亮,給這炎熱的季節帶來了一絲涼爽之意。
枝頭知了的鳴叫高亢激昂,街旁緩緩流淌的河水中,載人游玩的畫舫比起春日少了許多。
一個煉氣修士,駕馭著獸車駛過,車廂里,蔣新雨隔著車窗打量著外面。
這玉溪坊跟她故鄉有幾分相似,一瞬間幼時那些幾十年前的記憶涌上心頭。
蔣新雨美麗的臉龐拂過淡淡鄉愁,她叫停獸車,輕踏青石板路,徒步前行,打量四周。
這玉溪坊和故鄉一樣是個溫婉如畫的地方。
不過故鄉,鄉土氣息更濃一些,故鄉那古樸小院,白墻黛瓦間偶爾探出幾枝鮮艷的花朵。
這玉溪坊商業氣息更濃許多,沿街盡是各類商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