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黃天賜會說替季玉琦報仇,沒想到他這麼遵紀(jì)守法。
季玉琦對剛揍過他的黃皮子心有馀悸,屁股往自己床鋪那邊挪了幾下。
“誰把我吊死的?我……我不知道啊。”
“你怎麼能不知道呢?誰把你整死你不知道?那你回來吊那小子干啥?”
黃天賜氣的抬爪子就想拍他,最後還是忍住了,憤憤的指了一下張銘。
季玉琦僵硬的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張銘,好像見鬼了一樣,嚇得抱住雙膝縮成一團。
張銘看不到他,大概是覺得有些涼,下意識的緊了緊自己的棉睡衣。
我好奇季玉琦怕什麼,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就是鬼?
“你想起來啥了?”
黃天賜看出他神情不對趕緊追問,季玉琦的嘴裂開詭異的弧度,口中發(fā)出桀桀的怪笑聲:
“第二個!他是第二個!所有人都得死,都得死……”
除了重復(fù)這些話,無論黃天賜問什麼,季玉琦都不回應(yīng),黃天賜沒辦法,準(zhǔn)備親自把他送到地府,順便查一下他跟李冰之間有什麼關(guān)系。
現(xiàn)在天還沒亮,李冰還沒出現(xiàn),想想我肩上的重?fù)?dān),我一把抱住黃天賜大腿:
“你等天亮再走!”
黃天賜朝我吐了一口,氣呼呼的把立玉琦又吊回欄桿上,我站桌子上仔細(xì)打量著窗簾桿,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zhì)的,這麼結(jié)實。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吳彬彬第一個受不了了,哭天喊地給他媽打了電話,讓他媽來學(xué)校接他。
有他開頭,劉亮哭的比他還慘,一邊哭一邊拍大腿,他倆這麼一嚎,我也忍不住給我媽撥了過去。
我媽是第一個到學(xué)校的,不知道程隊怎麼跟學(xué)校說的,學(xué)校死活不讓我走,最後還是我給程隊打電話,這才放我回了家。
我到家后給其他人發(fā)了信息,想著萬一有沒回去的,我還得回學(xué)校陪他,誰讓他黃天賜有本事呢?
好在所有人都回復(fù)我到家了。
我重點讓張銘多注意,他是跟父母先去了醫(yī)院,檢查除了有些輕微腦震蕩,沒別的問題才回家。
我又讓程隊讓人在張銘家看著點,畢竟季玉琦口口聲聲說什麼,張銘是第二個。
“萬生,要我說這事兒邪乎,你都看到鬼了,誰去看張銘也不如你去看,要我我這就去你家接你,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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