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啟動,駛向的不再是某個臨時租住的公寓,而是那個現在被稱為“家”的地方——柳如蘭名下的別墅。
既然柳如蘭和千碧瑩無論他去哪里都會鍥而不舍地找來,那份執著甚至帶著點病態的依戀,與其耗費精力周旋,不如直接搬進去。
況且,有些關系,早已在肌膚相親的溫存中,以一種近乎原始的方式被重新定義和修復。
男人和女人之間,許多隔閡與傷痕,有時確實可以通過最親密的方式消弭。
一次不行,那就兩次、三次……直到彼此的體溫和喘息成為新的連接,覆蓋掉過去的斷裂。
別墅里那兩個女人,早已從身體到靈魂,被他徹底打上了烙印,
修復了因夢境植入斷裂又強行剝離造成的傷痕,甚至將那烙印刻得更深,
讓她們從里到外,全身心都再也離不開他。
車子駛入綠樹掩映的別墅區。
推開雕花的鐵藝大門,映入眼簾的景象與梧桐路的破敗截然不同。
精心修剪的草坪綠意盎然,幾株應季的月季開得正艷。
別墅窗明幾凈,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檸檬清潔劑清香和鮮花的芬芳。
“默默回來啦!”
柳如蘭系著一條素雅淺灰色的圍裙,里面穿著粉白色小西服,短裙,黑絲,露出嫩白大長腿,正從廚房探出頭來,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欣喜和溫柔。
她快步走過來,很自然地接過陳默脫下的外套,動作嫻熟而體貼。
“累了吧?飯快好了,今天燉了你喜歡的排骨湯。”
她的眼神里是化不開的柔情和一種塵埃落定般的滿足。
陳默將她們從過去那種擔驚受怕、被夢境折磨又突然被拋棄的境地中拉出,不僅給了她們遠超普通生活的物質保障
(第一次補償的錢加上現在藍河咨詢按標準工資兩倍發放的薪資和獎金),
更重要的是給了她們一個安穩的“巢穴”和一個可以全身心依附的男人。
她不再需要算計房租,不再需要擔心生計,生活安逸富足,心里眼里都只有眼前這個年輕而強大的男人。
“嗯?!标惸瑧艘宦?,目光掃過纖塵不染的客廳。
這時,千碧瑩也像只輕盈的蝴蝶般從樓上跑下來。
她今天穿了件藕粉色的家居裙,長發松松挽起,未施粉黛,卻比濃妝艷抹做主播時更顯清麗動人。
“默默哥!”
她直接撲過來,雙臂環住陳默的脖子,在他臉頰上響亮地親了一口,眼神亮晶晶的,帶著毫不掩飾的依戀和雀躍,
“今天上課怎么樣?有沒有想我們?”
陳默早已習慣了她這種親昵,只是微微偏頭,避開她還想湊上來的唇,語氣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