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舒用手蓋住那雙含著淚花的眼睛,軟著聲音誘哄。
“是我,乖一點,我給你找醫生。”
說著,夏寒舒開始找許燦的手機,但失敗了。
無奈,他只好打電話給前臺,等電話接通的間隙,夏寒舒摸出止痛藥,扣了兩片,直接咽了下去。
白色的藥片劃過喉嚨,留下淡淡的苦澀,細品似乎還有許燦嘴里紅酒的酒味。
夏寒舒有些出神,許燦趁機掛斷了電話,反制住夏寒舒。
“又想丟下我?”
“不可以…”
皮帶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綁在自己腕上,夏寒舒想要去哄,但剛吐出幾個音節,就被粗暴的吻堵了回去。
可憐的襯衫被直接撕碎,那藍寶石點綴在敞開的胸膛,襯得皮膚更加白皙。
腰被死死扣住,很快就留下了紅紅的印子。
那杯加了料的酒燒灼著五臟六腑,將許燦扯進最原始的欲望牢籠,沒有任何多余的準備,夏寒舒只能狼狽的承受。
皮肉像是被生生撕開,色彩緩緩在眼前消退,像是快要折斷在暴風雨里的玫瑰,無助又可憐。
“好漂亮的玫瑰,老婆,是送給我的嗎?”
指腹揉捻著腰腹上的紋身,像是在催促對方回答。
但是,夏寒舒狀態并不好,連續被病痛折磨兩天,他能做的只有保證別把堵在喉嚨的那口血吐出來。
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按在凸起的喉結上,緩緩打著圈,像是在逗弄寵物。
“老婆,為什么不理我?不喜歡嗎?”
“我好想你,理理我好嗎?”
喉嚨里時不時傳來痛苦的嗚咽,夏寒舒緊緊攥著床單,如同三年前那般,祈禱時間能快點,再快一點。
但這點小愿望似乎也有些勉強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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