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舒的眼神太冷了,縱使阮凝酥有再多的熱情也要被嚇退了,更何況還看到了這樣刺激的一幕。
他現在迫切的需要一個人靜靜。
“好,好…”阮凝酥轉身就跑。
重新上好藥,夏寒舒十分熟練的纏上紗布,在接口處系了個死結。
按照資料上司鑫野查到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等了許久,對面才接通。
“喂?”
許燦的聲音低沉沙啞,聽起來似乎像是沒休息好。
“許總,你還欠我一頓飯,今天補給我。”不是詢問,是帶著撒嬌語氣的通知。
對面的人愣了愣,但很快聽出了這個聲音是那個自稱是顧芳時的夏寒舒替身。
許燦習慣性的想要嘲諷兩句,轉念又想到這兩天的疑問,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雅頌四時春盧,時間看許總方便。”
“七點,過時不候。”
話落,不等夏寒舒多言,電話就被掛斷。
“還真是冷漠,要是睡醒被這種語氣諷刺一通,我怕是要抱著被子跳樓了。”
夏寒舒心疼的揉了揉自己的腰,又慶幸當初十分機智的在顧芳時那拿了盒藥。
拆開一個新的注射器,把安瓿瓶里冰冷的藥劑推進小臂,又給自己搭配了一身衣服。
藍色的條紋襯衣,白色走秀款西裝,還配了一條黑珍珠項鏈,項鏈在脖子上繞了五圈,遮去脖頸上大半的吻痕。
他脖子上的吻痕太多了,再怎么刻意的去遮掩,也藏不住,還不如這樣大大方方的展示,至于那條項鏈,那是他的穿搭!
對著鏡子看了又看,不知道該不該慶幸,鼻子已經完全消腫了,那張臉除了氣色有些差之外,挑不出半點瑕疵。
想了想,夏寒舒又加了一個鉆石流蘇耳飾,掩蓋他的愛摸頭發的小習慣。
推開臥室門,阮凝酥乖巧的坐在沙發上,神色凝重,像是在沉思,面前的茶幾上是給他帶的白粥,還幾道比較清淡的菜。
夏寒舒平靜的拆開那碗粥,小口吃了起來,仿佛阮凝酥壓根就不存在一般。
兩天沒有進食,加上病情的長期折磨,夏寒舒的胃脆弱的像紙一樣,只是簡單的白粥,都讓他一陣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