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哭了,等過幾天我把這里收購了,送給你怎么樣?”
聞言,顧芳時果真不哭了。
“真的?”
夏寒舒無奈的點點頭。
顧芳時諂媚的笑著,似乎已經能想到幾天后自己身邊美男環繞,而席舟追妻火葬場的美好劇情了。
許燦安靜的站在一邊,看著舉止親昵的兩人,心里酸的不行。
嫉妒,好嫉妒。
不是說沒有特別的關系,只是當弟弟嗎?那為什么對他這么好?
許燦別過臉去,不愿再看。
有了夏寒舒畫的大餅,顧芳時這才有心情去看許燦。
許燦現在陰影里,表情復雜,嫉妒又帶著幾分傷心和難堪,整個人都顯得十分陰鷙。
“呦,這不是許燦嗎?怎么還有臉纏著我們寒少,是覺得把他害的還不夠慘嗎?”
那天在手術臺上,他拿刀的手都是抖的,差一點,就差一點,夏寒舒就要死在手術臺上了。
明明夏寒舒可以好好準備手術,不用承擔這么大風險的,他怎么可能當成什么都沒發生過!
“他愿意讓我跟著,你管的著嗎!”許燦懟了回去,但怎么聽怎么沒有底氣。
顧芳時剛想說什么,包廂門就從外推開。
墨江也帶了一個侍應生,推門走了進來,侍應生拿著夏寒舒剛才點的酒。
侍應生把酒一一打開,擺上了桌。
“寒舒總真是見外,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這頓酒我請了。”
聞聲,夏寒舒看向墨江也。
墨江也臉上也褪去了從前的青澀,多了幾分沉穩,只不過一直呆在國外,行事了多了幾分熱情和直率。
“你是?江亦的弟弟?”夏寒舒戲謔的問。
墨江也先是一愣,又想起傳言說夏寒舒失憶了,忘了一些事情,也沒太在意。
墨江也微微躬身,朝著夏寒舒伸出了手,“是,墨江也,寒舒總多多指教?!?/p>
夏寒舒只是給了墨江也一個冷冷的目光,自顧自的把顧芳時從自己身上拉開。
“握手就不必了,只是,沒想到,墨家現在連墨江亦的私產都不給他留了嗎?”
聞言,墨江也臉色不太好看。
是了,夏寒舒不僅是他的情敵,還是讓他哥身敗名裂,墨家面臨危機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