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小莞爾,還是個孩子,到了關鍵時刻,只能把父母擺出來當擋箭牌。
“我不求你報答,我也不會救人,我又不是大夫,只能按我的土法子幫你們治療一下?!?/p>
她說的這還真是真話,自己又不是醫生,不過上輩子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的時候,自己沒少受傷,那會兒沒少被地痞流氓欺負,人家看她一個女人擺攤兒,自然會收拾她。
自己可沒少遭罪,那會兒三天兩頭身上受傷,不是被刀劃傷了,就是被人砸傷。
挨打那更是家常便飯。
那會兒可沒錢去醫院,在家里也想土法子自己治療自己。
治的多了,自然就成了一個大夫,再加上后來還真學了幾手,總體來說對于這些外傷也算是能摸著門路。
江小小走到地上昏迷不醒男孩右邊,用手撐在他腋窩下,手臂橫過他的背部,把他往上扶起來,半靠著枕頭。
他身上的熱度讓她大吃一驚。
這是發燒了。
發燒可不了不得。
江小小唯一能懂得法子就是檢查了一下昏迷不醒男孩兒身上的傷,
這個男孩兒應該有二十一二歲。比躺在那里的男孩兒大幾歲。
兩個人的五官長得略微相似,看起來應該是親兄弟兩個。
這會兒昏迷不醒,檢查身上沒什么傷,不過頭上有一處外傷。
剛才應該是流過血,這會兒血早就在額頭凝結成了痂。
糊在一只眼睛上。
江小小狠了狠心把二鍋頭倒出來,這會兒可沒酒精什么的,二鍋頭可算是好東西。
棉花蘸著酒精按在傷口之上,就這樣,昏迷中的男孩兒依然都沒有清醒,只是嘴里無意識的發出了一聲呻吟。
江小小把傷口給他清理一下,才發覺額頭上的傷口居然都已經腫了起來,看樣子已經有些化膿的跡象。
怪不得會發燒。
用二鍋頭清理過之后,又給他傷口包扎了起來。
又用溫水把全身給他擦了一下,當然只能擦手腳,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