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幾日,兩人的關系發生了質的變化。
除了沒到最后一步,其余的都做過了。
實際上,薛梔前世見多了,且她都點頭同意了,偏偏傅時樾有個榆木腦殼,非說洞房要在成親后才能做。
薛梔表示,無所謂,反正難受的不是她。
在傅家村過完年后,傅時樾和薛梔便回到了鎮上。
傅時樾還沒開學,薛梔也不打算立刻開門,兩人打算過完正月十五再說。
上元節當晚,景寧縣有燈會。
兩人早早去了縣里,將縣里的逛了遍。
等到了晚上,街道兩側擺滿了明亮的燈籠,煙火通明,鼓樂齊鳴。
店家們的吆喝聲,煙花聲,嬉笑打鬧聲,糅雜在了一起。
大安國男女大防不嚴,或許是因為大安國人少的原因。
女子不必戴帷帽,可以和夫君一同暢玩。
因而,傅時樾和薛梔一男一女較為親密的行為,完全不是問題。
薛梔前世以靈魂的狀態見過許多這種熱鬧的場景,但這還是第一次真實地觸摸到。
傅時樾見薛梔十分活躍,生怕對方亂跑,便牢牢抓住了對方的手。
兩人在遇到賣河燈的老人后,傅時樾牽著薛梔的手走上前,“我要兩個梔子花模樣的河燈。”
傅時樾付完錢后,將其中一個河燈遞到薛梔手中,溫柔道:“梔梔,許個愿吧。”
薛梔沒有接過,搖了搖頭,道:“不靈的。”
她拜過多少神靈,得到的又是什么結局?
她早已失望透頂,又怎么會相信虛無縹緲的東西。
傅時樾將河燈和毛筆硬塞到薛梔手中,一雙飽含愛意的眼眸里閃爍著亮光,聲音真誠又果斷,“沒關系,神靈做不到的事,我幫你做。
你就當向我許愿,如何?”
聞言,薛梔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直視著傅時樾,語氣似是不敢相信道:“你能幫我實現?”
“盡我所能。”
傅時樾笑瞇瞇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的所想所思,就是我的所想所思。
我保證,永遠都不會讓你失望。”
薛梔不信所謂地承諾,可這一刻,她想相信他。
薛梔莞然一笑,輕快道:“好!我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