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小原游語氣平靜,“我沒有心理變態(tài)到因為同桌搶了我的橡皮就要殺他,也沒有變態(tài)到因為打工被刁難就殺人,真要是有什么仇人……”
何必自己動手呢。
把仇人的名字告訴琴酒,成為一次性用品不好嗎?
小原游拿出手機給琴酒發(fā)消息商量搶地皮的事情,剛想要說些什么身后就傳來了尖銳的呼喊聲。
小學生步伐飛快像是炮彈一樣沖出餐廳,直奔尖叫傳來的聲音方向。
小原游不由得一愣,迷惑道:“什么玩意兒過去了?”
嗖得一聲,他這個狙擊手的視力甚至都沒辦法捕捉殘影。
凌亂的腳步聲傳來,毛利小五郎緊隨其后,只留下一個毛利蘭皺著眉頭擔憂跟上。
一夜過去,霧天狗偏愛的漂亮女孩沒有被抓走,倒是……
小原游收起手機上前,“不要走那么快,免得猝不及防看到什么嚇一大跳。”
毛利蘭:……
毛利蘭放緩了腳步,“我只是擔心柯南和爸爸。”
“一個成年人帶著一個小孩,怎么都不會有你這個沒成年的小姑娘危險。”小原游跟上眾人腳步,攔著小蘭沒有進屋,“不要看,有尸體。”
毛利蘭:……
毛利蘭待在了門外,眉心緊緊皺著,“是誰殺的……”
“不知道。”毛利小五郎不知何時已經(jīng)確認了死亡,攔著一眾小和尚擋在門外報警,這才轉(zhuǎn)過頭看著兩人,“吊在橫梁上,沒有墊腳的東西。”
小原游看過去,眼神無辜,“啊?”
毛利小五郎眨巴著眼睛,似乎有些呆呆的,“開始推理啊!”
“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小原游低聲嘟囔著,轉(zhuǎn)而懨懨開口,“不會。”
毛利小五郎更呆了。
毛利蘭閉上眼睛,“爸爸你看清楚,這是小原先生,不是工藤新一或者前兩天那個叫做服部平次的男生!”
不是每一個男孩子都是少年偵探的!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后腦勺,在等待警察到來的時候點上一支香煙,惆悵道:“看慣了年輕人推理,一下子不太適應(yīng)。”
“我不會推理。”小原游同樣坐下來,將懷里揣著的巧克力繼續(xù)遞給毛利蘭,這才道:“我剛拜托目暮警官帶了備胎過來,等會兒警官和偵探破案,我去樹林中修車,也不好把車子留在這里等拖車過來。”
毛利小五郎手中的香煙一抖,“讓警察帶備胎?”
小原游坐在門外走廊的木板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