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乃也借機應(yīng)運火凰布火功,在體內(nèi)游走。身體也瞬間恢復(fù)了活動。
圖乃的身體剛恢復(fù),便聽到“咯,咯……咯……咯,咯,咯……”牙齒打顫的聲音。
“圖乃,你怎么啦?對不起,姐不是故意的。”清秀連忙拉住圖乃的手,問道。并連聲向圖乃道歉。
“沒……事……姐,這……不……你……事……”圖乃盡管站立不穩(wěn),牙齒打顫,卻還是安慰清秀道。
“都是姐不好,怎么辦啊?”清秀慌亂地說道。
“沒……關(guān)……系……姐……沒……事……”圖乃撐著,不過,有火凰布火功在體內(nèi)運行,每一刻都要比上一刻好一些。
火凰布火功運轉(zhuǎn)三個周天后,圖乃基本恢復(fù)正常。
大家這才又來討論這槍的厲害之處。這寒氣大家都是見識了,沒想如此厲害。有了這種武器,那還打什么仗?只要這把槍一亮相,誰都不能動,那還不等于拿把刀去割菜一樣。
當然,這方面圖乃才是權(quán)威。圖乃最后說道:“實際在對戰(zhàn)中,基本不可能有這種情況發(fā)生的。”
圖乃解釋道,一是,雙方大概率上是不可能靠得如此之近的。而這種槍要發(fā)揮如此的威力,距離遠了,怎么可能有這樣的威力?二是,在戰(zhàn)斗中,有誰是站在那里讓你去凍他,雙方對戰(zhàn)時,都是動如脫兔,卻是沒有靜如處子的。三是,雙方對戰(zhàn)時,都是運足功力,鉚足了勁,就算寒氣襲來,基本都會被阻在體外,不大可能會被寒氣浸體的。而圖乃被襲成功,主要還是完全沒有防備才造成的。還有,今后清秀的對手肯定一個比一個強,功力強,境界高的人又不至于這樣了。
滿倉又問道:“圖乃,按你這么說,那這寒槍卻是沒啥用處啰?”
圖乃又解釋道:“當然也不是一點用也沒有,這也要看雙方的實力怎樣。如果對方的實力遠強于咱們的話,那肯定效果極差。如果對方的實力跟我們差不多的話,那受影響的機率可就要大得多了。至于那些實力低于我們的,那就不用說了。而且,就算是實力高于我們的,如果沒有那種瞬殺的技能,一招就把我們給殺了,那我們還是有一定的作用的。對戰(zhàn)時間一長,寒氣必然會影響其的速度和內(nèi)力的運轉(zhuǎn)。因為,不是誰都有我們這種火凰布火功。”
清秀總結(jié)了一下,道:“也就是說,在與功力相當,境界差不多的情況下,這支槍是有明顯的優(yōu)勢的。但在與境界高出我們許多,戰(zhàn)力遠超我等的對手,我們則沒有多大的優(yōu)勢。或者是優(yōu)勢不明顯。”
“對,就是這個意思。”圖乃肯定道。
滿倉這時說了一句,“要是能比我們境界高出許多的,有這等優(yōu)勢的話,就好了。”
圖乃白了滿倉一眼,道:“我又不是神仙。”
漁衛(wèi)陽看了一眼清秀手中的槍,問道:“圖乃,這支槍有沒有取名字呢?”
圖乃卻看向清秀問道:“姐,你喜歡什么名字?”
清秀想了想,道:“其實,我還是比較喜歡原來的寧靜,我覺得這個名字對我來說,很貼近。”
圖乃一拍大腿,說道:“我就說了,姐肯定還是喜歡原來的名字。姐,你看。”
圖乃說著,用手指向槍柄處,那里有一小塊方形鐫刻,刻度不深,還有些淺,不注意的話,還以為是槍本身的紋路。
清秀拿近看時,果然是“寧靜”兩個字。
清秀竟是異常的喜歡,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那淺淺的刻痕。
漁衛(wèi)陽本來是反對清秀一人去鎮(zhèn)河城的,但這時見清秀有了這支槍,覺得稍微注意一下,應(yīng)該沒有大問題。便又轉(zhuǎn)換話題道:“清秀姑娘,你有了這支槍,如果去鎮(zhèn)河城的話,應(yīng)該問題不大。但是,也要注意,這鎮(zhèn)河城的老鬼也是有的,他們幾十年足不出戶。在外界多為外人不知,只在生死存亡時,才出現(xiàn)。一定不能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