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衛陽想,這霸刀就專用于防御,再從身上抽出一把短刀來。這把短刀也是一把地階短刀,是圖乃空閑之余,給他們每一個都打造了一把。沒有其他屬性,就是擁有地階兵器的鋒利。
左側這人是用掌,漁衛陽現在用霸刀防御,就已經立于不敗之地了,于是這把短刀一亮相,便對著那人捅去。不用武技,就只簡單的一刀捅去。
左側那名蒙面人剛剛飛出一掌,卻突覺面前閃過一道銀光,猛然打個寒顫,心中大悸,立時收掌后撤,再連連閃動,希望能躲過這恐怖的一刀,同時嘴里大叫:“大哥,這小子玩偷襲。”
可是漁衛陽一聽這聲音,只是一愣,便站起身來,不再藏在霸刀的后面了,而是直接站出來,說道:“你們玩夠了沒有?”
這兩人見漁衛陽站出來了,正準備再度發起進攻時,卻聽漁衛陽的一聲:你們玩夠了沒有。也是一愣,之后,便哈哈大笑起來。這兩人竟然笑得彎下腰去,其中一人連長劍都掉在了地上。
“師傅,師叔,你們笑夠了沒有?”漁衛陽沒好氣的又說了一句。
“你小子,沒想到被你給認出來了。”其中用掌的一人說道。
“哼,都是你呀,跟你說了,不要吭聲,你卻說他偷襲。”另一位用劍的人埋怨道。
“偷襲?你們也知道偷襲呀,你們兩個合起伙來欺負我一個,還要搞偷襲。”漁衛陽說到這里,便住口不說了,沒說出口的下一句卻是:你們還要臉嗎?只是這一句,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說出來的。
這時,兩人都一齊扯下了自己的面罩,原來卻正是漁衛陽的師叔端木叢,那么另一人必然就是漁衛陽的師傅端木靖了。
“好小子,出息了啊。都筑基大成了啊,真是沒想到啊?”師叔端木叢過來重重的一掌拍在漁衛陽的肩頭上。這一掌可是把漁衛陽拍得往下一沉。
“師叔,先前沒打著我,這時卻要報仇不是?”漁衛陽苦著臉說道。
“衛陽啊,你跟師傅說說,你有什么奇遇嗎?怎么忽然就到筑基大成了?我聽你師叔說你有了很大的進步,不過我還以為你還在煉氣期呢,這怎么一年時間不到,你就到筑基大成了。”師父端木靖問道。
“回師傅,我們去年遭遇鎮河城城主偷襲,險些喪命。接下來逃到一處山洞,確實是有些奇遇的。我們出來后,境界都有大幅度的提升。師傅,您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又是怎么會埋伏在這里……的。”漁衛陽也是好奇的問道。本來想說怎么在這里偷襲的,但還是忍了下來。
漁衛陽的話,卻是讓端木兄弟臉上一紅,不過,他們本是想試探試探漁衛陽,這又不是壞事,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端木叢便答道:“鎮河城城主偷襲,我們是事后才知道,我們也是作了不少準備,才盡量的減少了損失。不過這個仇,盡早是要報的。”
端木叢接著說道:“我們沒有你們的消息,以為你們遭遇了不測,沒想到半年后,黑木長生和黑木長吉兩兄弟傳來消息,說你們回來了。后來還說你們都有大幅度的提高。我們便商量著要過來看一看,不過,得等我們把京城的事情處理好后,才能過來。這不,今天我們就過來了。”
漁衛陽知道他們商行是有能力傳遞各種各樣的消息的,只是由于渠道不同,消息的時間可能會延遲很久。再加上師父他們都有各自的事情,要想走一趟,自然得把事情安排好。所以時間便延后好幾個月了。但是他們又怎么在這里埋伏的呢?于是又問道:“師傅,你們怎么知道我今天會走這里?而在這里埋伏的呢?”
“我們好事做得多了,自然是要心想事成,想找你,便能碰到你了。”端木叢沒心沒肺的說了一句,卻是把漁衛陽聽得直翻白眼。
“好了,好了,三弟,別逗衛陽了。我們也是今天才到這里的。你是住在這里,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今天又是直接趕路,看樣子好像很急的樣子。而我們是外面過來,這一路上自然是小心又小心。我們都是把精神力外放出去的,所以我們提前就發現你,而你卻沒有發現我們。”
端木叢接著說道:“所以我們商量著,想看一看你近來有多少增長。”
“師叔,以后這種東西還是少搞,剛才我差一點就罵開了。幸好,我沒罵,要不然……”漁衛陽沒有說下去。
端木靖和端木叢臉色立即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