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你一輪酒敬過去,他一輪酒敬過來。總之,云山宗全宗上下,對漁衛陽都是無比的敬重,包括宗主,都是親自對漁衛陽敬酒三杯。
漁衛陽雖然被一輪一輪的熱情包圍著,但是心里卻十分的冷靜。但是整個云山宗今天卻沒有一人說過其他的話,好像就是為他接風似的。
一連三天,每天都是不同的長老以不同借口,來為他接風洗塵。漁衛陽倒也迎來送往,這又不是比武,看誰的境界高?說穿了,不過是看酒量大小。這酒量大小跟境界基本無關,哪怕是金丹,不會喝酒,還是不會。哪怕一個市井小民,酒量如海,也照樣可以灌倒一群不會喝酒的金丹。
漁衛陽的酒量不小,一個從商的人,沒有一點酒量,那就不是一個真正的商人。這三天來,不說酒壓群雄,卻也在這三天里沒有醉過。
三天后,烏拉托托拉著漁衛陽要到京城去轉轉。漁衛陽來之前已經到京城逗留了一陣子,對京城的情況,也大體知道一二。所以就婉言謝絕。說想到各自鄉村山林去轉一圈。
漁衛陽的想法讓烏拉托托很是不解,一個成功的商人,難道不應該在大型的城鎮駐腳,不應該在京城叱咤風云?但是,漁衛陽卻不愿去京城,他也沒法,多說一會,漁衛陽便不讓他再陪了。所以只好由著漁衛陽,他想去哪就去哪。
漁衛陽之所以不去京城,主要是黑木長生派人來向他傳遞了一個信息,他想要在衛京城設立一個商號,請漁衛陽批準。漁衛陽卻否定了他的提議,但是,來人卻說,黑木長生已經在籌備之中,想在近期投入營運。這下,漁衛陽坐不住了,便只好再次西下,到衛京城來一趟。
來到平安客棧找到黑木長生時,把黑木長生狠狠的批了一頓。貿然在這衛京城開設商務,那就是找死。不僅黑木長生受到批評,連剛來的聞光長舞的隊員,都一并批評。總之一句話,那就是一切行動都要得到批準。沒有批準的事,就不能做。
黑木長生想的是,原來自己一個人,不管是吃住行,都花不了幾個錢,但是,從基地又來了這十二人,這一下,花費可就有點大了,若是能在這里經商,不僅能解決這些人的生計,還能有所收入。何樂而不為呢。
漁衛陽是跟著烏拉托托一道來的。到了平安客棧后,才知道這平安客棧也是云山宗的產業。烏拉托托見漁衛陽的人員住在他們的客棧內,也很是高興,并交待客棧掌柜,專門給漁衛陽他們久留了一層住宿。而且,這些住宿的費用,都算在云山宗的賬上。
漁衛陽推脫了兩下,見烏拉托托態度堅決,便也順水推舟的同意了。
漁衛陽批評黑木長生一眾人員之時,烏拉托托也在場,聽說了這些事情后,他說:“你們要想在這里做生意,是好事呀,有什么問題,我們云山宗給你們兜著,你們就放心大膽的做吧。”
漁衛陽搖搖頭,道:“前輩……”
“怎么還叫我前輩,我們平輩論交,都跟你說多少次了。不準再叫我前輩了。”烏拉托托把眼一瞪,說道。
漁衛陽苦笑著,說道:“前……大哥,烏拉大哥,你不知道。他們這樣做,一是違反規定的,所以要批評。另外,這衛京城中,城主府勢力太強,我們行商,沒有根基,根本就沒法與他們斗。所以,這里我們是沒法做的,在這里做,那就是找死啊。”
“也沒什么,有我們云山宗給你們兜著,還怕什么?”烏拉托托說道。
“這哪里能行啊?”漁衛陽還是推脫道。
“這沒什么不行的。萬事有云山宗給你們撐著,你們不要怕。”烏拉托托說道。
“這不行,沒有這樣做事的。就算是朋友,是親弟兄,也不能這樣做事啊。大哥,你不要說了,這樣做是肯定不可能的。”漁衛陽說道。
“這點事,在云山宗,我還是可以說了算的,不會有人跟你計較的。這一點包在我身上,你盡管放心。”烏拉托托說道。
“大哥,這事不要再說了。對朋友不利的事,我漁衛陽是萬萬做不出來的。我們還是聊點別的吧。”漁衛陽問道。
“好吧,聽你的。你想聊啥?”烏拉托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