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伯光卻道:“這跟我沒什么事,我也沒做多少事。我唯一只做了一件事,就是跟黃山宏明對撞了一下,這不算什么。真正你要感謝的就是你面前這位兄弟和漁衛(wèi)陽先生。”
黑山敬之一聽,連忙起身向滿倉道謝。滿倉哪敢接受他的道謝,連忙推辭,并說主要是漁衛(wèi)陽漁先生的作用。
黑山敬之一聽,見在座卻沒有漁衛(wèi)陽。于是問道:“不知漁先生在哪?我得當面向他道謝才行啊。”
清秀接過話道:“這倒不必,漁先生這么做也是為了我們自己。你們臨水城若是出了問題,那我們也同樣不好過。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不行,話可不能這么說。要是這樣說的話,我黑山敬之可成了什么人了?”黑山敬之堅決要求當面致謝。
滿倉這時說道:“城主大人,先生目前確有不便,你看他現(xiàn)在都沒有跟我們在一起。”
黑山敬之一愣,道:“漁先生不在?他到哪去了?”
滿倉道:“先生倒是沒有去別的地方,他就在修士村。不過,他受了重傷,正在療傷恢復(fù)。”
“啊?”黑山敬之一聽,更是要去看望漁衛(wèi)陽。
滿倉道:“城主大人不必憂心,先生雖受重傷,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危險,沒有生命之虞。城主若想看望他,還得再等數(shù)日。”
“哦,這卻是為何?”黑山敬之不解的問道。
“先生一是還沒有完全恢復(fù),現(xiàn)在還不宜打擾。二是先生正借機修煉,或可因此而獲得一些機緣也說不定。”滿倉解釋道。
這一下,黑山敬之總算打消了去看望漁衛(wèi)陽的想法。
強伯光這時說道:“敬之兄,現(xiàn)在四大城聯(lián)合起來,對臨水城進行偷襲,雖然現(xiàn)在是被瓦解了,但是誰也不敢保證他們不會進行下一次的算計。所以臨水城現(xiàn)在要加強防御,同時還要注意保證內(nèi)部的安全。”
黑山敬之點頭同意強伯光的觀點,道:“是啊,伯光兄。沒想到黑龍山五大城這數(shù)百年來從沒有聯(lián)合成功過,這一次卻是不知是誰那么大的面子,居然讓他們聯(lián)合成功了?”
清秀說道:“其實不是誰有這么大的面子,就算是泅龍城的那位金丹,也是不可能的。只是這一次你們臨水城的利益太大,他們認為,利益大到只喝一杯羹,都能滿足他們的夢想了。這才讓他們鋌而走險,暫時聯(lián)合起來。”
黑山敬之道:“清秀姑娘說的對,他們這一幫烏合之眾,為了芝麻點的利益,也能不顧道義,不顧生靈涂炭。清秀姑娘,其實你們可能不知道,這里邊有一個人是最不知廉恥的。這人就是泅龍城的老城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金丹修士了。唉,以前古人說,為人要一生正氣,方能獲天地青睞,以仁為功,以德正道。我就不知他這樣的人,上怎么成就金丹之身的?”
清秀道:“天地以萬物為芻狗,萬物萬事皆有道。行善之道謂之光明,乃正道也。為惡之道謂之黑暗,乃魔道,乃邪道也。然,自古以來,邪不勝正,光明壓制黑暗。故而無需在意。”
“咦?”黑山敬之驚奇的看了清秀一眼,清秀的話卻是讓人眼界大開,心靈通透,讓修煉之途豁然開朗。但最讓黑山敬之驚奇的還是清秀看似一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小女子,卻能言世之大能所能言之事。原來還以為清秀是哪位豪門貴胄的千金大小姐,因家族勢力,才讓如許多的豪杰歸附。沒想到清秀本身對武道的見解,已經(jīng)是世所罕見。看來這位大小姐也是不一般的呀。
就在黑山敬之感嘆清秀的神秘身份的時候,清秀這時卻對強伯光說道:“前輩,這里可能已經(jīng)不太平了,你在這里可要小心,若是有什么動靜,可通知我們。”
強伯光也正色道:“這是自然,若是真有什么動靜,我會想法提前通知你們的。不過,這一次漁衛(wèi)陽和滿倉他們可是立了大功啊。他們一個晚上就破了敵人的陰謀,這讓敵人感到恐懼。說不定,這一下,倒是讓敵人不敢輕易前來了。”
“是啊,我也估計那些人有了這一次的慘痛教訓(xùn),這下應(yīng)該不會輕易前來偷襲了。”黑山敬之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