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道:“這個規矩主要是我們這里沒有專業的鑒寶師,無法鑒別寶物的價值。所以才這樣設定了一個折衷的辦法。你這把刀在市場的售價大約是一百二萬銀幣,按規矩,在這里折算七成,就八十四萬。再按五成折銀的話,就是四十二萬,大少出次一百萬,你要出三件這種等級的兵器,才能跟大少對賭。”
這一點就是明顯的偏向黃大少了。這等兵器,試問,誰能有三件?有一件已經是了不得的事了,還三件?
沒想到圖乃又從包袱中取出一支劍,再遞給管事,道:“你再看看這個。”
沒想到不可能的事情,還真的有人有可能呢。這不,這人一口氣就拿出兩件了。
管事盡管心驚,但還是拿著這柄劍細細的看了起來。最后說道:“這劍可以確認,也是地階兵器。其價值跟那柄刀差不多,如果用這兩件兵器抵的話,可還要差十六萬呢。”
圖乃直接開罵了:“你他娘的瞎了,我這都是寒屬性的兵器,在你這里只值這么一點錢?”
說著搶過寶劍一揮,一道光影閃過后,空氣中也傳來森森寒氣。
黃大少立即說道:“我作主了,他這兩件兵器可以折抵一百萬銀幣。”
雖然黃大少出面為圖乃解了圍,但是圖乃卻明白,他的目的是他的兩件地階兵器。在市場上,這樣的帶屬性的地階兵器,一件都要兩百萬才有可能,可是在這里,地給四十二萬。圖乃又罵了一句:“他娘的。”
圖乃是罵自己沒錢,別人給他送錢,而他自己卻沒錢來對賭,否則,賭他個一個億,豈不是幾場下來,就有資金搞建設了。這時圖乃突然又說道:“我的錢你們拿去了,他的呢?總不能只讓我出錢,而他就可以不拿出來?”
管事道:“大少的錢是由場主方擔保的,他不需拿錢。”
圖乃眼一瞪,道:“你說什么?他不需拿錢?場主方擔保,場主方是誰?我憑什么相信場主方?我連這個場主是誰都不認識。”
管事道:“這個你不需要擔心,有場主方擔保,比什么都強,你們的點頭若是精彩,光是一場的觀看收益就可能超過一億,哪里還存在這點錢的問題。要是場主方都出不了這個錢了,那這個場地就徹底完了。”
管事這時又說道:“好了,我們現在說說下面的事情。”
圖乃道:“還有事?”
管事道:“先說斷,后不亂。”
圖乃道:“好,你說吧。”
管事道:“你們一共是三場賭斗,按要求,贏的一方可以連續戰斗,不需換人。而輸的一方,則需要準備三個人上場。”
圖乃點點頭,道:“贏的一方可以一個人戰斗到結束,而輸的一方則要準備三個人連續上場。是這樣吧?”
管事也點頭道:“正是這樣。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你們最后確定這場戰斗是生死戰,還是點到即止,只論輸贏?”
黃大少一口說出:“小子,生死戰,你要不敢,就趕緊退出。”
圖乃又一下跳了起來,“生死戰,不敢是孫子。你他娘的又不敢上場,你叫嚷啥?”
這時黃大少的一名護衛說道:“大少雖然不上場,然而同樣叫你想死都難。”
圖乃眼一瞪,辟手抓向那名護衛,道:“這么說,是你要代他上場了。你說說,你想怎么讓我生不如死?”
那名護衛見圖乃一爪抓來,連忙往旁邊一閃,可是圖乃的手卻跟長了眼睛一樣,手一彎,還是抓住了他,拖到跟前,說:“你說,你要說不出來,我這就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