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三番四次的反復介紹了三次后,黑長山才姍姍來遲。其實也不是他姍姍來遲,而是最終的時間就是這個時候。他是掐到最后的時間點來的。
圖乃一看,這個被主持人吹得上了天的,其實就是一個身高不過六尺,體重不過一百斤的侏儒。一雙黑銅鉤倒插在背上。赤裸著上半身,卻披了一件雪白的野狼王大氅。只是這只大氅只需半只野狼王的皮就行了,畢竟只需四尺半就夠了。
黑長山上了擂臺后,目中無人的圍著擂臺繞了一圈。雙手高舉,對著歡呼的人群發出“喝”“喝”的吆喝聲。臺下的人群也跟著一道“喝”“喝”的吆喝著。
圖乃看著這些,心中惱火,于是也跟著一道圍著擂臺跑了起來,同時也是雙手高舉,口中發出“喝”“喝”的吆喝。
臺下的人一見這人也跟著跑了起來,卻是一點都不買帳,圖乃吆喝著:“喝”臺下卻吆喝著“噓”“噓”的倒喝聲。
圖乃不懂,還以為觀眾更是喜歡他,這才吆喝得更有力。
不過,主持人制止了他們的賣相。把他們都叫到臺中央來。然后對他們說了一些賭斗的規則。他們是生死戰,唯一的規則,就是殺死對方,就算對方認輸,也可以殺死對方,其他就沒有規則。
這種生死戰,主持人或裁判,都可以去睡大覺。因為一切裁判都無效,只有殺死對方才是最終的勝利。
主持人很識相的趕快離開了。擂臺上就只剩下黑長山和圖乃兩人。
“小子,看你年紀輕輕的,就來送死。要不你趕快給我認輸,我放你一條生路,回去再吃兩年奶,你再來。哈哈哈……”臺下也跟著一道發出劇烈的暴笑聲。
“我吃你奶奶的奶,吃你奶奶的奶還是你爹,乖兒子,快過來給爹爹嗑個頭,爹爹待會打屁股,可以打輕一點。”圖乃罵架可是從來沒有輸過。
黑長山一聽立即氣得臉孔通紅,大叫一聲:“啊……氣死我了……”
圖乃又道:“乖兒子,過來,主動把褲子脫了,讓你爹我打屁屁。你爹我會打輕一點的,不然,我下手可重了,到時候把你屁屁打得跟你臉一樣紅通紅通的。”
黑長山猛地拔出雙鉤來,大叫一聲,“呀……”向圖乃急沖而來。他們兩人相距十丈之遠,可是這黑長山盛怒之下,速度奇快,一眨眼便沖到圖乃的面前,雙鉤幻起一陣光霧,向圖乃籠罩而來。
臺下立即爆發起了歡呼聲,并大聲吼道:“殺死他”“殺死他”……
圖乃也不知是被嚇傻了,還是對黑長山的雙鉤不重視,身體是一動不動,但嘴里卻是兒子長兒子短的說個不停。不過卻被臺下的尖叫聲、歡呼聲所掩蓋,再也聽不到他說什么了。
眼看雙鉤就鉤到了圖乃的咽喉,而圖乃卻還是一動不動。黑長山對圖乃是恨到了極點,并不想就這么一鉤了結圖乃的性命,見圖乃不動,便主動將鉤子往下移了半尺。
可是就在黑長山將鉤子往下移動半尺的當口,圖乃動了,不動如山,動如雷霆。
本已被封死的圖乃,不知怎么回事,圖乃的拳頭擊在剛向下移的鉤子上,鉤子瞬間被蕩開,而圖乃的另一只拳頭已經從鉤子的縫隙中穿過,重重的擊在黑長山的胸膛上。
“嘭”
僅僅一拳,黑長山如山攻勢便已徹底瓦解。雙手雖然還是緊緊的拿著雙鉤,卻是中堂門戶大開,嘴角掛著一絲血跡。
而圖乃的拳頭卻不是只擊一下了事。圖乃的手速在這時充分的發揮了出來。只聽“嘭”
“嘭”
“嘭”
……
后來又變成了“噗”
“噗”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