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皇家就可以任意栽贓?你們這些皇上養的狗,也可以肆意妄為?”
說這話的是青云宗的長老步青風。
“皇上養的狗又怎么樣?我們四大宗什么時候怕過?”
說這話的是麗山宗的長老姬無為。
“四大宗就了不起么?四大宗難道也敢跟皇上叫囂?我倒要看看,今天是你們四大宗厲害,還是皇上厲害。”
此話音一落,四人卻是立即變得目光凝重起來。原來又一人從空中緩緩降了下來,與先前那名金丹并排而立,又來一名金丹。
金丹與眾不同的是,可以短時間的滯空停留,或是短距離的飛行。這一點也是其他等級的修士所不具備的,哪怕是半步金丹也不行。空空一線本就輕身功夫高絕,再加上神行步法奇妙,但是他也不能在空中久留或是飛行。只是他的速度,卻是一般的金丹都是望塵莫及的。
冷風盡管心中發怵,但還是說道:“皇上又怎么樣?難道皇上可以無緣無故的滅掉我們四大宗?”
麗山宗的姬無為說道:“大家不用怕,我剛才就已經將這里發生的事用飛鴿傳書的方式向宗門作了匯報,并請宗門向其他宗門請示支援。”
烈焰宗長老黃山海脾氣最是暴烈,一聽有了后援,立即大叫一聲:“奶奶的,把所有能喘氣的都叫出來,我看皇室今天敢不敢將我們天下門派全部殺光。你們兩條狗,今天要不把我們都殺光,你就不是人生的。”
其實鬧到這種情況了,哪里還有人坐得住,早就下來,御林軍和兩名半步金丹團團圍住。
“咦,真的有膽啊,四大宗是不是讓皇上養成了狼?今天要噬主了。連皇上圣旨都敢抗拒不遵,四大宗我看也不用存在了。”
這時,從天上又緩緩降下一人來。又來一金丹。
四大宗名義上都是沒有金丹的,最高就是半步金丹。本來半步金丹與金丹的戰力對比就差了許多。先前他們四人,對上兩名金丹,還可以說勉強能抗衡一二,但是,現在對方已經是三名金丹了,戰力瞬間傾斜。
漁衛陽拉著滿倉和圖乃二人道:“快,從暗門中出去。你們出去后,有一輛馬車在門口接應。記住,由南門潛出。我與空空前輩已經聯系過了,他在南門接應。算了,我與你們一道。我也放心一些。”
三個人立即從暗門中穿出,來到一個狹長的通道,通道沒有光,漆黑一片。但是三人均有天眼在身,黑暗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是事。
漁衛陽又推開通道盡頭的一道暗門,來到一間堆滿柴草的房間。房間內沒有人。其實他們在通道中就已經探明,這時就直接往外走去。
漁衛陽又推開柴房的門后,果然一輛馬車就停在柴房的門口。三人上車,馬車立即啟動。
滿倉卻對漁衛陽說道:“先生,你不宜跟我們一路。我們有麻煩在身,你還要在京城主持大事,你若跟我們一道,今后你必然無法在京城立足了。”
漁衛陽嘆了口氣道:“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你我兄弟,比一切都重要。這些沒了,以后還可以東山再起。要是你們出一丁點問題,我是終身難安啊。”
滿倉道:“先生不必。我們這一次出去,必然不會再生事端,只要能出城,我們就非常的安全了。先生您只要不暴露,我們在京城的所有一切,便都會沒事。但若是你暴露了,不僅是我們在京城的一切都將化為飛灰,說不定還要連累許多無辜之人呢。先生快下去吧。”
漁衛陽沉重的說道:“那好吧,我會密切關注你們的。若是真有什么不測,這些都將無足輕重了。”
漁衛陽說完,也不叫馬車減緩速度,直接身子一晃,便不見了蹤影。
漁衛陽雖然下了車,但是卻又快速的跟在馬車后邊。在京城可不比在野外,根本不敢放開手腳,只能在別人不注意之時,緊跑幾步,盡量爭取不被馬車甩得太遠。好在這兩日間御林軍與八門鎮守的禁軍對整個京城翻來覆去的搜查,所有的居民住戶,沒有要緊事,根本不敢上街。街上基本沒有行人。所以漁衛陽才能遠遠的跟在馬車后面。
滿倉和圖乃坐在馬車里邊,只能用神識往外稍稍探出偵察一二,根本不敢探出頭來查看。但是盡管如此小心,還是遇到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