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實上,他們就是被兩人包圍了。他們?nèi)藥状味紱]能突破包圍網(wǎng),連大頭領(lǐng),實實在在的結(jié)丹大成修士都受了傷。
這一下他們安靜了。只有大頭領(lǐng)時不時的哼一聲。其他人再也不作聲了。但是他們在看,看著圖乃一車一車的將所有的生辰綱收走。這些太后的生辰綱,在外界那是珍貴無比,無人敢動,連動一下念頭都不敢。而那兩人卻真的敢打劫,他們盡管心如死灰,但還是不得不佩服那兩人。
看著滿倉和圖乃二人直起了腰,最后一車生辰綱也消失了。有人說道:“就這樣看著他們把太后的生辰綱拿走?”
“那你還想怎樣?”另一人說道。
“那可是殺頭大罪。”
“又能怎樣?”
“我們也是殺頭大罪。”
“還可能誅殺家族。”
“那又能怎么辦?”
“他還有箭么?”
“你敢不敢賭一賭?”
他們看了看遍地的箭羽,盡管心中納悶,但是卻也不敢賭。但是,不敢賭是因為上去可能倒死。可是不去,也會死,而且還會連累家人。
“要不,等族長和老祖他們贏了,我們就沒事了。”
可是大家再抬頭看向遠(yuǎn)方的時候,那邊五人如穿花蝴蝶一般的縱躍騰挪。遠(yuǎn)遠(yuǎn)的看去,他們斗得難分難解,似乎是不分勝負(fù)的局面。但是這十二名結(jié)丹大成修士,無不暗暗心驚。這空空一線還只是半步金丹的境界,跟隨他的兩人都只是半步的境界。要說就算是一名金丹,也夠他們嗆的。若是稍差一點的,只要一名金丹都可以毫不費力的斬殺他們。但是,卻見他們互有攻防,似乎短時間內(nèi)分不出輸贏來。
其實他們不知,這是三人借助了陣法,才能與這兩名貨真價實的金丹斗得難分難解,不分勝負(fù)。
就是上一場,與兩名金丹也只斗得能維持不輸。而現(xiàn)在這兩金丹卻要稍強于上一場的兩人,反而還能有所好轉(zhuǎn)。這主要是歸功于他們對于三才陣法的更加熟悉的原因。有了陣法相助,自然能獲得超越于自身的能力,同時還能制敵于先機(jī),隨意轉(zhuǎn)換攻防。
就是以前,空空一線或者就是他們?nèi)耍娏私鸬ひ仓荒鼙WC金丹抓不住他們。而他們的威脅力也只是在事后對家族的報復(fù),使得金丹也不敢過分的欺負(fù)他們。就像是這次,皇上惹了空空一線,這不,報復(fù)來了。劫了一次生辰綱還不夠,又來劫第二次。總之會讓你頭痛不已。
“怎么辦?”一人問道。
“不怕死的跟我沖。”一名結(jié)丹大成振臂一呼,沒時間了,不能再等了。再等就只有等到進(jìn)牢房,殺頭了。
于是十一名結(jié)丹大成修士沖了上去,其他修士也跟著沖了上去,剩下沒有受傷的修士都沖了上去。沖上去未必會死,但是若是讓這兩人就這樣離開了,那估計都會死,而且連家人都會跟著死。
滿倉和圖乃微微一笑,手中蜂鳥再一次發(fā)出鬼哭般的鳴叫。修士們舞動手中的武器,化著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光輝,漫天箭雨遇著這些光輝,便化著粉末。但是箭太多,總有人時而疏忽,利箭便透網(wǎng)而入,濺起一蓬血花后,這個人栽倒在地。人一倒,瞬間便變成了刺猬。有的人連呼號都沒發(fā)出,便成了刺猬。
倒下去一人后,便不愁第二人,有了第二人,接著便是第三人、第四人、第五人……
大成十一人加上其以下四十多人,一共五十多人。不過轉(zhuǎn)眼之間,便倒下去一半,而箭雨卻沒有絲毫減弱的樣子。他們不由得心里產(chǎn)生了恐慌。心里一慌,更容易出錯,倒下的人也就更多了。
“快,盾牌,全拿出來。”頭領(lǐng)大喊道。
修士自持身份,向來是不帶盾牌的。只有普通的兵丁,他們才會帶上盾牌。但是,這一路上均是暢通無阻,有哪個還把那玩意帶在身上。絕大多數(shù)都放在車上,這時都進(jìn)了圖乃的戒指。只有少數(shù)人帶著盾牌,這時全部拿出來,也只有十來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