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倉道:“這種速生的糧食口味不好吃,只能是填飽肚子,營養(yǎng)也要差一些。不過,產量倒是挺大的,肚子能吃飽。現(xiàn)在種上,一個月就會有收獲。接下再種,大約兩個月后,也會有收獲了。這樣,估計明年至少半年不會缺糧。所以深井還得加快,若是明年再不下雨,利用深井照樣可以種植糧食。”
“滿倉,你說得太好了。我這就回去安排。不過,阿秀,你還是想法幫幫忙,讓他們兩個月內有吃的,不至于挨餓就行了。”
“行,我想法再采購十億糧食,送到戶部去。由他們統(tǒng)一安排。”清秀說道。
獨孤鴻拉著清秀的手說道:“太好了。真的要謝謝你,阿秀。”
滿倉道:“要不,我的種子也一并送到戶部,讓他們到戶部去領好了。也省得麻煩。”
獨孤鴻道:“也好,那就這么辦。”
比爾歌勒國王宮,國王與那名軍事排名第三的龐德元帥正在談話。
國王問道:“這一次德魯比可謂是元氣大傷,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
龐德道:“他們內亂已定,聽說是由一個六王子監(jiān)國,而原國王卻是借機去修練去了。不過,我估計是病體太重,去養(yǎng)病去了。”,頓了一頓,又接著說道:“他們現(xiàn)在是全民缺糧。今年一年,只有臥龍邦有些許產出。其他各邦,是顆粒無收。”
國王道:“怎么會這樣呢?”
龐德道:“或許是五王犯上,天不可容。他們今年是天怒人怨,惹得上蒼震怒,降下天罰,來懲罰于他們。整整一年,沒有降下一滴雨來。糧食是全國顆粒無收。”
國王道:“這樣慘啊?弒父奪位,看來那五王是真的做了人神共憤的事,若得天怒人怨,這才降下干旱來懲罰世人?”
龐德道:“誰說不是呢?”
國王道:“這么說,他們那里極為缺糧?”
龐德道:“那是肯定的。”
國王道:“不如,我們運些糧食過去,也好換些銀幣回來。”
龐德道:“為臣正想跟王上匯報,莫如我們派出軍隊,就說他們攝政王私囚國王,逼死太子、王后,逼走兄長,為惡滔天。降下天罰。咱們替天行道,討罰攝政王。迎王上還朝。”
國王道:“不可,德魯比人素來團結,抵御外侵,不遺余力。上次日呼拉爾帝國傾三十萬部隊,最后還是灰溜溜的南逃而歸。而且,就在不久前,他們還派出十萬大軍,卻差一點全軍覆沒。”
龐德道:“這一次與上一次不同,上一次日呼拉爾帝國是師出無名,屬于侵略,當然能激起全民憤概,造成全民皆兵的局面。最后出了一位軍事排名第二的尉遲嘆出兵。要知這個人的排名,可是比我都還要高出一個名次。而這一次不同了,我們是師出有名,清君側,迎王上,這一點就能讓他們永不翻身。到時候,我們贏得了戰(zhàn)爭,我們想要占他們多大地方,就占多大地方,那個盛產鮭魚和月亮魚海灣就歸我們所有了。”
國王眼睛一亮,那可是好東西啊。這個國家盛產這兩種珍稀魚類,連他們自己王室都舍不得吃,每三年才打一次漁。打來的魚全部賣掉。用來救濟天下百姓。說來也是一個好國君。但是時也,命也。
龐德又說道:“發(fā)動一場戰(zhàn)爭,是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的。現(xiàn)在德魯比全年旱情,即是天時,國內又發(fā)生五王之亂這么一件大事,民心不穩(wěn),軍事排名第二的尉遲嘆自刎而死,也就是人和。至于地利,德魯比幾乎全部都是大山,背后更是十萬大山。表面看是易守難攻,實則,他們自己可以迂回的戰(zhàn)略地帶也是極少。從這個角度來看,也是地利也。天時、地利、人和,我們三者全占,此時不出兵,今后將再難遇到這樣的機會了。待獨孤鴻坐穩(wěn)了江山,那個時候,任何人將難以攻打。”
國王道:“如此甚好,只是,需多少兵力方能見功?”
龐德道:“總的兵力不能低于五十萬,若是低于五十萬,將不能滅國。攻奪一兩個城池還是勉強,但若是要滅國的話,五十萬不能再少。”
國王倒吸一口涼氣:“五十萬,豈不是我們全國之兵?若是全部調走,那我們國內誰來鎮(zhèn)守?”
龐德自信滿滿的說道:“這個為臣已經(jīng)考慮好了。我們只需出兵二十萬。其余的,聯(lián)合其他五國,共同出兵,不論國家大小,他們出兵十萬,都是沒有問題的。”
國王道:“你是說聯(lián)合出兵?可是這不是德魯比一個國家要分成六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