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魯比,現在的糧食問題雖然沒有完全得到解決,但是至少也是可以說緩解了一部分。第一是清秀援助了十億銀幣的糧食后,又再一次的增加援助十億銀幣的糧食。所以,這在糧食的緊缺上,足足可以緩一口氣的了。第二是滿倉為他們精選的可食用的植物種子,基本種到了地下。雖然深井不夠,但是,現在種子剛剛種下,所需的水也不多。而現在擺在眼前的就是打井了。如何開鑿深井,如何更快的打井,才是當前的重中之重。
攝政王獨孤鴻鐵青著臉,來到東嶺邦。
到現在為止,東嶺邦所有打出的深井,也只有不到兩千口。連那些在打的和計劃打的,加起來都不足一千口。
東嶺邦都督冷道成,趴在地上簌簌發抖。
“說,為什么不發展打井?本王三令五申,可你就當耳旁風。”攝政王獨孤鴻嚴厲的問道。
“回王爺,主要是二王子殿下不讓做,說這樣是勞民傷財之舉。”冷道成篩成了糠,知道這是惹了大禍。
“混賬東西,什么是勞民傷財?你不看一看,人家臥龍邦,安答邦,今年哪一點比你們的旱情差,可是,人家還擠出糧食來支援你們。你他娘的吃著別人的糧食,就吃得那么心安理得?”獨孤鴻憤怒的吼道。
“現在全國七個邦,最差的都打了一萬口深井了。而你們卻還到二千口深井,連老百姓吃飯用水都不夠?你還有什么可以狡辯的?”獨孤鴻繼續罵道。
冷道成趴在地上,連聲道:“不敢,不敢。下官有罪,下官有罪。”
“來人吶。”
后面立即走上來四個金龍衛。
“給我拔了他的官服,下到獄中,交給御史衙門。”
“是。”四個金龍衛立即上前,摘了冷道成的官帽,拔了他的官服。
“饒命啊,王爺饒命啊……”
“工部侍郎車永明聽令。”
“工部侍郎車永明謹聽王爺號令。”跟在攝政王身后的工部侍郎車永明立即上前一步,躬身一禮道。
“著工部侍郎車永明暫代東嶺邦都督一職,即刻改善東嶺邦深井打鑿事宜。都督一職上報國王后,正式任職。”
“是。車永明得令。”車永明便站到了東嶺邦一側的官員行列之中。
車永明工部侍郎,為正三品官職,與各地都督本是平級。但是都督可是一方諸侯,大員。那權力之大,可是侍郎無法比擬的。現在雖然從官職上來講,談不上升,但是確實也是升了不少。
這件事情表面看是車永明得利,但是,要是在明年春季前打不出一萬口深井,那時候可就有得樂了。今年已經耽誤了一年的時間了,連秋季種糧,都沒有跟上。這不光獨孤鴻憤怒,就是連車永明都感到納悶。雖說有一個二王子以前阻撓,可是二王子已經逃了快半年了,這還沒有進入正軌,那還真的說不過去了。
獨孤鴻為什么不在東嶺邦提一個起來。而要選擇車永明呢。其深意不過是看重工部侍郎這個頭銜。有了這個頭銜,做起事來至少要少跑許多彎路。
有了車永明坐鎮,他相信在明年春季前一定能打夠一萬口深井出來。雖然還不夠,但是再通過改田,那么種植出來的糧食就算不足東嶺邦的人吃,但是至少他可以支撐一段時間。不至于像今年一樣,全年顆粒無收。老百姓的每一口糧,都是靠救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