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樓的后廚門前,清秀和滿倉、圖乃將熊羆子扔在地上,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這一路狂奔,可不輕松。原本說好的幫他們抬那只大的,清秀卻覺得好像是白撿了別人便宜似的,便又將這只小的也一道帶走。倒是讓這兩名獵戶這一路是氣定神閑,大氣都沒有出一口。
這時酒樓的管事過來了,看著地上的兩只熊羆子。用手在兩只熊羆子的身上到處捏了捏。
“這兩只熊羆子,你想怎么賣啊?”管事的慢條斯理的問道。
“陸騰管事,上次的那只沒今天的大,您給了五個銀幣。要不,今天兩只您給十個銀幣,您覺得怎么樣?”其中一名大漢彎著腰恭敬地對酒樓管事說。
酒樓管事一聽,手上便頓在那里,微微一頓之后,便伏下身處在熊口和傷口處聞聞。面色一變“拿走,拿走。兩堆臭肉,不要,不要。快拿走。”
說完便站起身來,趕緊跑到旁邊的水缸邊澆水將手洗了又洗。再拿到鼻子前聞了又聞。一臉的嫌棄之色。
“什么玩意?都臭了,還拿到這來騙錢。拿走,拿走。”管事再一次喊拿走。
兩名獵戶傻眼了,站在那不知說什么才好。
“叔,別嘛。”清秀見到這種情況,想起自己村以前打獵的獵戶也是這樣,被黑心的商人宰。便出來幫著說幾句話,何況自家三人的飯還在這里邊呢。“大叔他們也不是故意的,是這熊羆子太大了,他們弄不動,才耽擱了時間。”
“你是誰?”管事的白眼一翻,問。
“我是他們的侄女。叔,您別生氣。還是我們仨今天趕過來才弄過來的,不然,只怕還要明天才弄得來。”清秀說著指了指自己、滿倉和圖乃。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啊?”管事的還是一臉不情不愿的樣子。
“叔啊,這樣吧,這兩只熊羆子讓我叔他們給您便宜點行不?”清秀繼續哀求道。
“那,你們看怎樣?”管事故作為難狀,道:“還是你們這侄女懂事。”
“行,行,您老說的算。”兩名大漢見狀,連忙點頭哈腰,賠著笑,低聲討好。只要能賣出去就好,如果這管事的真不要,這鎮子可只有他一家酒樓。再到別的鎮子,那還不真的得臭了,到時一分都得不到,只能扔了。
“嗯,那好,看在你侄女的份上,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不過價格呢你看?”
“陸騰管事,價格您定,價格您定。”兩人哪敢再說價格的事。
“好吧,既然這樣,我也不能虧待了你們。但是呢,東家賞我一口飯吃,也不能虧了東家,更不能讓東家做了賠本的買賣。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是是是。”兩名大漢連連點頭,連連稱是。
“這樣吧,這兩只熊罷子已隔了夜,已不新鮮,內臟也開始壞了。唉,我要是不收的話,也枉了你們的勞力,也枉了你這侄女的一番苦心。”
“是,是,是。”
“這兩只熊罷子就給你們三個銀幣。怎么樣?”
“啊?三個銀幣?是不是太少了點?陸騰管事,您能不能多少加一點?”
“嫌少?拿走,拿走。別擋了我的門。”管事的臉比翻書還快,無可商量的態度讓兩名大漢不知所措。
“再不拿走,來,來,你們兩個過來。”管事的指著兩名伙計說道:“快來,將這兩只熊罷子給我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