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單子上妊娠兩個字,謝嶼駐足站在客廳中央,呼吸有些急促。
“我會讓楚冉離開這里。”
“時矜,給我個重新追你的機會,好不好。”
他說完,我的背影消失在電梯口。
晚上,我把這件事說給閨蜜聽。
閨蜜突然從沙發上蹦起,她一臉緊張的看著我的小腹。
“乖乖,你別告訴我那張妊娠單子是你的,那你們離婚了這孩子怎么辦?”
見她誤會,我連忙擺手。
“這單子不是我的。”
謝嶼之前一直不肯跟我要孩子,我怎么可能懷孕?
這張單子。
“是楚冉的。”
閨蜜和我對視一眼,嗅到了八卦的氣味。
我默了默,還是把當年楚冉離開后的事情說了出來。
謝嶼和楚冉分道揚鑣后,楚冉檢查出了懷孕。
她想把這件事告訴謝嶼,但她和謝嶼的身份天差地別,她根本見不到謝嶼。
恰巧此時另一個男人答應帶她離開風月場所,移民到加州去生活。
楚冉抉擇之下,便去醫院預約流產手術了。
這件事直到今晚我把單子拿出來之前,謝嶼都不知道。
閨蜜摸了摸下巴。
“照這么說的話,謝嶼看完單子后的第一反應是要把楚冉送走?他說他想重新追你,那是存了跟你復婚的心思啊,他說要把楚冉送走,就是覺得楚冉是橫在你和他之間的一根刺咯?”
我點頭。
想了想。
又搖頭。
“離婚協議已經簽了,他和楚冉之間再怎么樣都和我沒關系,我不會在和他復婚的。”
哪有在一個浪子身上走回頭路的道理?
我和謝嶼離婚的事終究還是被謝媽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