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瑤見他們面露欣喜,恨不得當下就爬起來跑出去玩,心里暗道:不愧是溫哥哥,不過一個下午,就能讓兩個少年玩物喪志,徹底墮入那享受快活中難以自拔。
接下來,她什么都不需做。
只需要靜靜地看著他們越來越墮落,徹底淪為庸人,到那時她再使些手段,將陸鴻洲那兩個躲在暗處等著坐享其成的人渣引出來,一并收拾了!
這一世,她可不會再白白蹉跎十年。
“好了,你們以后懂事些,母親就不必為你們擔憂了。”她溫和地說著,緩緩起身,將金瘡藥放到他們身前。
“這金瘡藥乃是你們外祖父得圣上御賜的,療傷的效果極佳,不過用在傷處怕是會刺激些,更為疼痛。”
“你們稍后可以試試。”
沈亦瑤說完,就要離開了。
陸毅武和陸毅業連忙殷勤地道:“母親慢走,多謝母親。”
等她離開,陸毅武就迫不及待地要上藥了。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把母親給的金瘡藥給我們上涂上啊!”
“二哥,母親方才說這藥有些刺激,會更疼。”
陸毅業有些擔憂地道。
陸毅武無奈地瞥了眼自己弟弟:“三弟,母親說了,這可是御賜的金瘡藥,疼,能疼到哪兒去呢?”
“母親定然是太疼愛咱們兩個了,簡單的疼痛,也要提前知會一聲,母親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知道?”
他朝著小廝擺擺手:“快涂藥吧。”
陸毅業想了想,“二哥說的有道理!御賜的金瘡藥,定然比府中的金瘡藥好用數倍,早點痊愈,早點去飄香閣。”
“上次我在花船上可聽說了,飄香閣的四樓,還有更為好意思的樂子。”
陸毅武越想越飄飄然。
他沒想到只花點銀子,就有姑娘哄著他伺候他,還能一同看臺上的戲曲,唱些在外頭戲臺子聽不到的葷戲。
簡直是太快活了。
怪不得那些比他們年長的男子們沉溺在里頭不出來,原來這么舒坦。
可正想象著下次去如何快活時,身后就驟然傳來一陣像是沾了辣椒的刀劍砍向自己那般疼痛的感覺!
“疼啊——”
“疼啊——”
兄弟倆疼得面色煞白,雙目瞪大,齊聲哀嚎。
他們的傷處已經痛得骨髓里了,這輩子都沒感受過這么疼痛的感覺!
原本只是腫脹的疼痛,如今,卻是刺痛!
火辣辣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