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煙兒帶著少年看了鎮(zhèn)妖塔道:“等你們休息好了可以去里面鍛煉一下,不過現(xiàn)在還是暑假,不會給什么獎勵,等八月初一就開學(xué)了。”
少年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還沒好,也沒有要進去里面。
下午的時候,另外兩個姑娘都醒了,凌煙兒才知道,更漂亮的那個叫顧瑤,有點嬰兒肥的少女叫陸怡,少年叫徐弋繆。
兩位姑娘口中的事件和徐弋繆說的都差不多,不過顧瑤說的更清楚一些,三人是同一批拜入紫霄宗的,又都是外門弟子,都被分在了靈草院。
所以三人都比較熟悉,在顧瑤遇到那個管事之后,陸怡和徐弋繆都輪流陪著顧瑤,不讓顧瑤落單。
三人還天真的以為出了紫霄宗就好了,哪里知道對方在紫霄宗還有一些顧慮,不能用強,只能使些小絆子,出了紫霄宗才無所顧忌起來。
也或許本來就是故意使絆子讓三人離開紫霄宗,才更方便行事。
總之,三人都確定了要入學(xué),畢竟三人無處可去,還怕會遇到紫霄宗的人,還不如留在學(xué)院里。
既然確定要入學(xué),凌煙兒就給三人測了靈根,登記好了之后才分別給了鑰匙,徐弋繆是一樓的,顧瑤和陸怡的是二樓的,倆人在同一間。
三個人都是三靈根,徐弋繆是金木火,顧瑤是木水土,陸怡是火土金。
安排好三人后,凌煙兒才去看華清風(fēng)和洛敘翰下棋。
她其實看不懂倆人的五子棋,過來不過是想問華清風(fēng):“顧瑤這樣的事在門派里常見嗎?”
華清風(fēng)還沒有回答,洛敘翰先說道:“我不知道顧瑤的事常不常見,但我知道,門派里再簡單的任務(wù)都有人接了出去就再也沒回來。”
雖然沒有直說,但凌煙兒還算是明白洛敘翰的暗示,修真界就是這么危險,即便是宗門內(nèi)部也有很多斗爭。
出去了就回不來是一個司空見慣的事,追究門派里這種事情的發(fā)生沒有意義。
“就沒有人管嗎?”凌煙兒不甘心的問。
洛敘翰看了凌煙兒一眼,不知道對方為什么如此天真:“每個宗門都有執(zhí)法堂,不是危及宗門的大事,一般執(zhí)法堂不管,這最多只能算個人糾紛。”
是了,就算是執(zhí)法堂管這種事,只要管事否認,三個煉氣期的外門弟子又能如何呢?
連留影石都拿不出來的弟子,又有什么證據(jù)能贏得過管事。
凌煙兒道:“那就這么放任?”
華清風(fēng)道:“執(zhí)法堂不會管管事壓迫外門弟子,同樣的,外門弟子反殺管事也不會管,要怪,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修真界就是這樣殘酷,外門弟子也好,外門管事也好,都不在執(zhí)法堂的管轄范圍之內(nèi),但若是內(nèi)門弟子被欺壓,執(zhí)法堂就會為他們討個公道。
沒有實力,沒有天賦的人,即使是在大門派也未必能過得好。
但永遠有人對大門派懷有濾鏡,覺得大門派更好,但大門派人多,那就更殘酷,未必把所有人都當(dāng)成人。
華清風(fēng)也算是在大門派見識到了人情冷暖,于是勸慰凌煙兒道:“他們?nèi)嗽敢饬粼趯W(xué)校就留下來,總歸我們不會怕紫霄宗一個外門管事,但你要知道,比他們更慘的人在修真界也有很多,你管不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