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渺點開消息提醒進入了APP,很快看到了實時監控的畫面。一個高大而熟悉的身影正矗立在她的床邊。“顧先生……”許渺感覺呼吸都用力了起來,因情緒波動而顫抖的手指劃開屏幕,想進一步放大看仔細。
這時,美術老師冷不丁地出現在了身后:“Mia,你畫的是什么?介紹一下吧?!?/p>
許渺不動神色地滑掉了APP界面,順手將手機放在了坐椅旁,盯著畫布解釋道:“穿西裝的男人,坐在沙發上。”
“嗯,形抓得很好。”老師夸獎道,“但是畫面整體太陰沉了。你看這里……”老師拿起鉛筆在許渺的畫面上補充了幾點?!爸x謝老師?!彼男乃既谑謾C上。
下課鈴響了,許渺知道她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查看視頻。于是她對著林知雅和邱鈺說道:“你們先回去吧?!倍笏阍诋嬍业慕锹?,打開手機,指尖微顫地點開了歷史記錄。
畫面里,顧萬羈穿著黑色西裝外套站在床邊,修長的雙腿半跪在平整的床單上,潔白的絲綢床單落下凹痕。他的大手似乎攥著什么。許渺仔細看了一眼,雙唇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那是她早上剛換下的藕粉色睡裙。
顧先生要拿她的睡裙做什么?許渺沒來得及多想,便看見他將皮帶甩在了柔軟的地毯上,腰腹處的肌肉在襯衫下時隱時現。大手探入西褲,幾乎是一瞬間,膨脹的陰莖順著大手釋放了出來,如同猙獰的巨蟒。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顧萬羈的性器,沒有看得那么仔細,卻還是被可怕的尺寸嚇了一跳。絲質睡裙掛在了翹起的陰莖上,像是被手臂撐起來了一般。許渺感覺腦袋一陣發暈,接下來的一切都好似粘稠的噩夢一般。
大手隔著絲質睡裙握緊了性器,腰胯出現了輕微的律動,右手在下腹快速移動。
顧萬羈在拿著她的睡裙自慰。許渺終于反應了過來。那一刻,她感覺渾身都血液都滾向那處,心跳幾乎要從胸腔溢出。
視頻中,黑色襯衣逐漸被汗水浸出一片深色,貼在脊骨上,愈發劇烈的動作下,他反手將外套褪到了腰際。
許渺望著顧萬羈寬闊的后背,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顧先生,原來你也會覺得燥熱。
如果只是看著他筆直的背影,看他微微垂下的頭顱,好像是在進行什么莊重的祈禱。她太想仔細看看他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樣子的。是平日的從容,還是像她被摁著泄出液體時那樣狼狽,是仍端著那份嚴肅,還是會忍不住露出幾分放縱的痕跡。
片刻,粘稠的精液攪渾了淺粉色的紋路,沿著指縫從睡裙胸口的蕾絲溢出。完成射精后,他仍保持著那個姿勢整整十幾秒,寬闊的后背隨著呼吸淺淺起伏。隨后,他下了床,在床頭柜上抽出了濕巾緩緩擦去指縫濃稠的液體。
緊接著,男人的目光落在了被拉開的抽屜深處,指尖輕輕拂過最上層的卡片,最后從中抽出了幾張。
……原來他是這樣發現震動棒的。許渺突然明白了一切。
上課鈴打響了。她回過神將手機放進包里,踩著鈴聲匆匆向教學樓跑去。
老師熟悉的講解聲并沒有灌進許渺的腦中,她的心底很快浮現了另一個問題:這種事情,是第一次發生嗎?如果不是,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每天晚上,顧先生從背后抱著她時又到底在想什么。
許渺意識到自己的確是個笨蛋,就算手里有這樣的視頻,她也不敢找顧萬羈對峙。
“顧先生,你是不是進我房間了?”“嗯。”他會這樣回答,然后問道:“渺渺是怎么知道的?”她無法做出回應。
她想起了垂在胸前被手指勾起的項鏈,想起他的指腹輕輕掠過凸起的乳頭的觸感,卻從來沒有按下;想起了夏日炎炎時,顧萬羈坐在車內隱蔽的角落,目光透過車窗粘在她身上燙得像陽光。許渺忍不住在課桌下夾緊了雙腿。
好想好想再用一次震動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