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聽到的一瞬間,許渺立刻意識到了所謂的先生是誰,整個脊背瞬間僵硬。她放下酒杯,在眾人奇怪的眼神中站了起來。“他…還在嗎?”
“他說在樓上等您。”
上樓的時候,她的心很沉,腳步卻輕飄飄的。能逃走嗎,逃到哪里去?洋樓是他的,別墅是他的,連郊區那棟住處也歸到他名下。
他說認錯也沒用,那到底要不要認錯。還是直接哭…哭有用嗎?許渺一陣頭腦風暴,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門口,卻站在那里始終不敢進去,好像是一個在學校遲到被罰站的小孩。
做足思想準備后,她終于推開了那道門,果然在沙發上看到了熟悉的男人。
“顧先生…”昏暗的光線下,她看到了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下松松握著皮帶,呼吸停止了幾秒。
顧萬羈臉上沒有任何波瀾,只是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迫近,許渺不由得往后退了半步。
他低頭鉗住了她的下巴,幾乎是把她提了起來,咬了她的舌頭。疼……
果然喝了酒。
“渺渺,這就是你說的甜品店嗎?”
“……對不起。”
顧萬羈沒有理會她的道歉,冷聲劈下一道命令:“趴上去。”
許渺自覺理虧,沒有猶豫便走到了沙發旁。剛趴上去吊帶裙就被掀起。膚色的絲襪被脫下,很快露出了赤裸的臀部。
他走到沙發邊上,皮帶輕輕掠過她的腰間不斷下移,冰涼的皮革輕輕拍打在臀部,緊接著,分開了她的雙腿。或許是因為酒精上頭,此時許渺還沒什么太大的危機感,只當作是普通的懲罰。但周圍陌生的環境還是讓她有些露怯。
“渺渺,不是愛喝酒嗎?”
他將皮帶插進了裝滿香檳的酒杯,再次抽出后送到了她的唇邊。“舔干凈。”
許渺不情愿地張開了嘴,舌尖輕輕觸碰了一下又立馬收了回去。奇怪的味道。
“怎么不喝?”
“…不好喝。”
“渺渺,不聽話是要被打屁股的。”
“可是……”話沒說完,“啪”得一聲,皮帶抽打在了臀部,浸潤的液體濺在了赤裸的肌膚上。她咬住了下唇,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不疼?”他揚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