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燼沖了個冷水澡,回來的時候醫(yī)生已經給栗源做完了檢查。
醫(yī)生看著化驗結果眉頭蹙起,跟祁燼匯報,“她中的藥,不止有那種藥,還有……甲基苯丙胺。”
祁燼聞言,當即沉下臉,眼底都是濃濃的殺意,趙沐言,他想死!這種違禁的東西也敢用。
“對她身體影響大嗎?”
醫(yī)生有些嚴肅地說道:“像她這種情況,應該去醫(yī)院洗胃,把胃里的殘留都處理掉,但是這個方法太遭罪。
我看她身體好像不是太好,氣血嚴重不足,癥狀像是剛做過手術不久,再洗胃我怕她太難受。”
祁燼眉心擰起,想到栗源因為他在醫(yī)院里連著手術了兩次……
“還有什么別的辦法嗎?”
醫(yī)生沉吟了下說道:“我可以給她打一種稀釋解毒的藥,但是這個藥的副作用就是會忽冷忽熱。就是得為難燼哥你,她冷的時候,你給她加溫,要是熱的時候,你給她降降溫。她能好受點,就是你得跟著受累。”
祁燼沒問醫(yī)生栗源多久能好,只問道:“這樣能清除干凈她體內的毒素嗎?”
醫(yī)生回道:“她還是處置的比較及時,基本上不會有毒素殘留。”
祁燼深呼吸一口氣,說道:“行,就這么辦。”
醫(yī)生點頭,去樓下車里取藥,回來的時候把藥水掛在床頭的衣架上。
“燼哥,這個藥不能打的太快。剛打的時候她肯定會難受,你看好她手,別滾針了。”
祁燼聽著醫(yī)生啰嗦了一大堆的注意事項,覺得麻煩死了。
但他還是耐著性子說道:“給她掛水吧。”
醫(yī)生應了聲‘好’,隨后給栗源扎好針。
掛好水之后,醫(yī)生坐在床邊觀察栗源,看她有沒有過于不適的反應,如果有他好進行緊急處理。
沒多久栗源開始覺得渾身難受,身上忽冷忽熱。
她閉著眼睛,蹙著眉頭,像是在忍著極大的痛苦。
大概是太過難受,她的手開始無意識地亂動。
醫(yī)生看向祁燼,“燼哥,握住她手。”
祁燼坐到床邊,避開栗源手上的針頭,把手握在手里,“聽話點,在給你治病。”
栗源聽不到,只憑身體感覺,難受就只想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