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場面讓人失望。
這宴會太清淡,太仙氣了,每個赴宴的各有一個小案幾,小案幾上的只有靈果和酒,連跳舞的女修都穿得保守。
……還不如今天下午跟田瓊,蔣新雨等人嬉鬧,玩香艷小游戲,輸?shù)拿摷路蛘咧v個葷故事,或翹起小屁股挨掌框。
“楚道友,請!”
筑基修士幾近末尾的人群中,有個二十多歲,高瘦黑衣筑基中期男修遙遙對楚河舉杯。
楚河含笑舉杯回應(yīng),像是兩個老朋友。
這人是斥候堂主葛銘的玄孫葛翰林,宴會葛銘也在坐,他介紹了楚河與葛翰林認(rèn)識。
楚河一向偽裝得很好,葛銘已經(jīng)忘記了當(dāng)初和楚河的不快,更加沒有想到楚河記著這一箭之仇。
……葛銘這老東西,我暫時對付不了,葛翰林,呵呵……
楚河的報復(fù)心很強(qiáng),他不是心胸狹隘,睚眥必報之人,但初見葛銘那一箭之仇記得很牢,這個不是小誤會,不是無心之過,當(dāng)然楚河也沒有被仇恨蒙蔽心智。
在他心里放在首位的,永遠(yuǎn)是大道長生,在這之后,才是快意恩仇。
報復(fù)葛銘,等到逮到適合機(jī)會,且不會危及自身時,楚河才會實施行動。
報復(fù)的對象可不只是葛銘,還有葛銘的后人,這叫積惡之家必有余殃,你葛家人,受葛銘的庇佑,享受葛銘帶來的資源和便利,自然也要承擔(dān)葛銘惹來的災(zāi)禍,這才公平。
這場宴會,楚河正式認(rèn)識了三個金丹修士,其中一個是陶平,這人的容貌在搜魂墨奇塵時,在墨奇塵的記憶中見過。
陶平看著三旬年紀(jì),收斂著金丹氣息,看著很平和。
不過從田佼對他的態(tài)度中,楚河可以感受到陶平比另外兩個金丹修士更受重視。
作為主人田佼,特地把楚河介紹給三位金丹修士,另外兩個金丹修士,一個叫任元,六旬年紀(jì),另一個叫司徒風(fēng),看著七旬年紀(jì)。
三個金丹修士,均帶了一個自己后輩出席。
任元的后輩任玉臺是個筑基七層修士,看著有三十歲,司徒風(fēng)的后輩司徒青同樣有筑基七層,看著二十四五歲的樣子。
陶平的孫女陶羽也在席上,此女一席長裙,坐在祖父旁邊,樣子清純?nèi)崦溃o人賞心悅目的感覺。
任玉臺,司徒青,田風(fēng),這三人都是臉有桀驁之色。
陶平較平淡同楚河聊了兩句,介紹了下自己的孫女,似乎有意讓兩人多交流接觸。
楚河含蓄應(yīng)和兩句,沒有對陶羽表露出過多熱情,此女雖美,在楚河心目中卻沒有任何感覺,這就是個被狐妖搞過的女人,同樣陶羽表現(xiàn)得也是對楚河興趣廖廖。
有些原本不相識的結(jié)丹修士,在田佼開的這場宴會上,上演‘一見如故’的戲碼。
先后,有多位結(jié)丹修士和假丹修士向楚河致意,淺淺的酒杯里,裝滿的是人情世故。
酒過三巡后,三個金丹修士帶著后輩離去。
沒多久,相繼有結(jié)丹修士請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