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等人同時后退,把場地留給凌虛長老和謝尋二人。
蕭嶼白幾人站在林筱兩側,江穢俞小聲問,“膽小鬼,你跟我說實話,能行嗎?”
他平日里損林筱,但真有要事他一點不希望林筱輸,林筱若是被別人欺負,他比自己受欺負還難受。
林筱環胸站著,“行不行,比試都開始了。”
江穢俞難得一下就懂了林筱話外音。
林筱之前說過一句話,她從不會讓自己陷入弱勢,若沒有絕對贏的把握,她一開始就不會開始這場對賭比試。
她這句話的意思是,謝尋和凌虛長老的比試都開始了,行不行從不是一個疑問。
江穢俞擼了擼袖子,“有你這句話,一會兒我可要開噴了。”
他的嘴皮子功夫比不上膽小鬼,但別忘了,膽小鬼覺醒前,他可是天衍宗第一噴子!
蕭嶼白,蔣鳳熙等人對林筱近乎盲目的相信,別說半步煉器宗師了,林筱就是說那青年是煉器宗師,他們也信!
岳子舒甚至都不停留在相不相信這個層次,他在想,林筱是怎么認識這個俊秀青年的。
能說動這樣一個人加入天衍宗,要不林筱有他什么把柄,要不就是對方有求于林筱,或者準確一點,有求于天衍宗。
這樣的人物不可能默默無名,除非他自己不想被人知道。
方才聽俊秀青年說那兩句話,顯然對方不是淡然于世的性子,那他隱世只能是被動的。
這個被動的因,大概率就是他選擇跟林筱來天衍宗的果。
凌虛長老掌控先機,“煉器最重要的兩個方面,理論和實踐,我們就從這兩個方向來比。”
謝尋眼神都沒有變化一下,“隨意。”
和一個連高階煉器師都沒突破的中階煉器師比,就像是讓一個知識儲備豐富的博學家和剛出生的幼童比誰識字多,根本沒有可比性。
他一點興趣都提不起
如果不是為了讓天衍宗足夠重視他,凌虛長老連和他說一句話的資格都沒有。
謝尋這般輕描淡寫,任君出題的姿態被眾人看去,眾人對他是半步煉器宗師的名頭又多信了半分。
凌虛長老心里冷哼一聲,裝模作樣。
“第一場比試,互相給對方出三道有關煉器的題,必須都答對才算獲勝。”
凌虛長老對這一場比試十分自信,他自認看遍修真界所有有關煉器的書,認識所有煉器材料,甚至一些失傳的隱秘煉器手法他都有所了解。
從沒人能在煉器理論上打敗他,這一回合他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