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以產后心理陰影為由,冷落了我整整一年。
我體諒她產后不易,為她請來最好的康復師。
以為她終于走出陰影,準備與我重歸于好。
直到我被調任到新醫院,以院長身份巡視病房時。
親耳聽到她在診室里對醫生嬌羞地說:
“醫生,我初戀今晚就回國了。”
“請務必用最好的修復技術,讓他體驗到最完美的賴上寧詩夏這個冤大頭。
我匿名將顧景舟的行蹤和資產狀況,發給了他最大的幾個債主。
那些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比我更懂得如何討債。
一個月后,寧詩夏回家了。
“沈俞,下周有個夫妻檔的慈善晚宴,你陪我一起去。”
她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好啊。”
我答應得異常爽快。
她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滿意。
“算你識相,記得把你那張死人臉收起來,別給我丟人。”
我笑了笑,沒說話。
到了慈善晚宴那天,說是夫妻檔,但寧詩夏卻全程挽著半路冒出的顧景舟。
而我吊著繃帶,提早找了個人少的角落安靜地享受宴會氛圍。
晚宴進行到一半,一群不速之客闖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
他帶著人徑直穿過驚愕的人群,停在了寧詩夏和顧景舟的面前。
“寧小姐,對吧?”
光頭男人臉上沒什么表情,將一份文件夾遞到她面前。
“我們是來收錢的,顧景舟先生欠下的五千萬本金及利息現在由你償還。”
寧詩夏的笑容僵在臉上。
她下意識地看向顧景舟,后者眼中也充滿了錯愕,似乎也沒料到這個變故。
“你們找錯人了吧,景舟他才回國多久,怎么會欠你們錢?”
寧詩夏強自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