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卑劣希望這個小生命能緩和我們僵持的關系。
可在半月前-----
喬露回來了。
“砰!”
緊閉的房門被人踹開。
我抬頭,就看到裴聿舟走了進來。
他猩紅著眼,將手里的報紙砸在我的臉上:“喬晚寧,離婚協議都簽了,你轉頭讓港媒在網上報假料,露露可是你的親姐姐!”
我被打得偏過頭,視線落在地上的報紙標題。
#‘姐’足先登!裴聿舟暗撻奶奶仔!#
報紙繪聲繪色報道喬露是如何插足我和裴聿舟的婚姻,并心疼我這個裴太太是多么可憐。
“不是我,我沒有做。”
我的解釋讓裴聿舟眸中冷意更甚。
他上前一步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到要捏碎我的骨頭:“除了你,誰會這么處心積慮?”
“誰會把我們的私事扒個底朝天,讓露露遭遇全網唾罵!喬晚寧,你心機可真深!”
裴聿舟摘下右手的戒指,重重砸在玄關處的鏡子。
“啪”的一聲。
戒指滾落在地,鏡面也砸開一道裂痕,那道裂痕似在映射這段千瘡百孔的婚姻。
我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這枚戒指是生母的遺物,她臨走前放在我手中囑咐:“寧寧,是媽沒本事,讓你頂著私生女的名分在喬家受盡委屈,希望這枚戒指能讓你遇到良人,恩愛一生。”
可現在,這枚戒指被裴聿舟棄如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