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宴高大的身軀覆蓋在她身上,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與她五指相扣。
一場激烈的纏綿后。
秦書香汗淋漓,她渾身骨頭猶如散架了一般,跟只貓兒一樣無力地躺在顧霆宴赤裸的胸膛,微微喘息著。
顧霆宴從身后緊緊地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
秦書臉紅的厲害,伸手抱住了他勁瘦有力的腰,臉頰貼在了男人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顧霆宴在這方面的體力太強悍,往往讓她招架不住。
秦書抬頭看著他那張宛如罌粟一般令人上癮的臉,心尖猛的顫了顫。
顧霆宴將她按在懷里,頭埋在她頸間,一臉慵懶饜足:“別吃藥了。”
秦書心底微微激蕩,緊緊抱住他的腰,貼著他的八塊腹肌,笑了笑:“好。”
這是顧霆宴第一次向她提出要個孩子。
男人從身后緊緊貼著她,抱的很緊,得到滿足后,嗓音懶洋洋的:“我們再要個孩子吧。”
“生個女兒,最好像你。”
結婚五年,除去那混亂的一晚,他們被下藥,秦書懷孕了。
后面他們每次做的時候,顧霆宴都做好了措施,不知道在國外出差三個月回來,怎么忘記了。
他當初沒想過要跟她生孩子。
那個孩子,也不過是想成全了奶奶臨死前最后的愿望。
奶奶希望死前能看到顧霆宴結婚,生下顧家長孫。
孩子生下來,她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就被她婆婆抱走了。
他現在主動提出來跟她生孩子,是不是意味著,顧霆宴已經愛上她了?
秦書有些高興。
“少奶奶,該起床了。”管家定時定點的來敲門,面無表情道:“夫人還等著你去準備早餐呢。”
秦書從顧霆宴的懷里抬頭笑著應了一聲:“馬上來。”
每次回老宅,總是免不了早起,婆婆說這是她作為顧家女主人應該操持的事情。
顧霆宴面色不悅,他伸手攬住她的腰,按在懷里:“再睡會,不用管媽。”
顧霆宴的手撫在她腰間,骨節(jié)修長的手把玩著她的頭發(fā):“沒了你,他們就不做早餐了?”
秦書推了推他的肩膀:“還是起吧,不然,又免不了一頓訓了。”
秦書說完利落的起身,顧霆宴皺眉也起來了,他去了另外一間浴室。